”白素素说，“就在这城隍庙，当初供的就是我师父的像。”

    “哦。”方古董似乎明白了，“这一带的没有土地，人们信仰的是妖精。”

    “这样理解也没错。”——方清辞与梅清风走了过来，梅清风说，“土地本来也算不得正神。有的是生前为一方百姓做了好事，死后乡亲为其修庙纪念，阎王爷就为顺水推舟让其管一方，也有神仙路过一方，点化有缘人为地方谋福。也有些树妖仙草之类的一边了人心愿一边受人香火。总的来说，各地的土地都不同的。”

    “那太山娘娘封地仙是怎么回事，太山娘娘到底是不是东岳的那个娘娘？”

    “当然不是。”梅清风说。

    “这个太山娘娘你们也认识。”方清词说，“她便是夜郎的五毒娘娘。”

    “五毒娘娘……龙小曼。”方古董说，“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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