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鬼地方,你说什么我都答应!“那,那我回去了啊!”女子想说你总算是不说了,于是问道。
时间长了,这间几乎与她一毛钱关系也没有的破屋子,是冷的有些待不住啊!岑本信还没有来的及回她,女子便又把门打开,寒风呼呼地往里灌。不过女子可不管这些了,她走了,冷不冷热不热的,都与她无关。
“唉?不对啊?”那女子出去好半天了,岑本信嘟嚷一句。可女子的身影早已消失在这茫茫的风雪之中!“娘的,这小娘们儿,我怎么就这么叫她走了呢?”
岑本信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他几步蹿到关着那几个被打晕了的寿恺手下门前,推门一看,还儿哪儿来什么人了,早在不知什么时候跑路了。
“都走了!他们跑的还挺快!”岑本中正要回去想寿恺该怎么办,总在外面也不是办法。他也不能再在这里待了。他刚一转身,迎面便挨了一拳。什么也不知道了。
方才女子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的不像样子了,要不是雪是白的,她可能连路都找不到。不过,也要说她的记忆好吧!要不然的话,别看这路没有多远,要她一个人摸索着走要走上一阵子呢!
“妳跟了我一路了!我是不是也该把妳灭口?”刚刚一拳打昏岑本信的男子突然转过身子,对身后的白色身影说道。
“牟先生,你不会把我怎么样的,要不你也不会放他们的对吧?”跟在他身后的白衣女子突然笑呵呵地说道。
牟维鸿奔着镇子的方向继续前行。
牟维鸿是在走出村了后才回头的,他一直自以这个跟在他身后的人是他的同伴呢!
“行了大小姐,妳想跟就跟吧!反正妳一个人也不一定能找的回去!”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又适逢月初,月亮是唯一在夜晚给人们带来光明的家伙,这段日子它怕是要偷懒了。天上仅有的几颗分散不均的星星,还不如大雪地亮呢!
乌云悄悄的聚,又悄悄的散,鬼知道它们想要做什么。
“咦?路呢?”牟维鸿刚到夹道镇外,就看不到路了,在他眼里,雪铺在哪里都一样,在这之前的一两个时辰之内,就没有什么人进出过镇子,他有些懵了,回头看了看,夹紧了他那身并不厚重的棉衣,稍稍呵了几口气,象征性地暖暖手。这样还能暖和些。
“好吧!我肯定没走错!”牟维鸿自语自语道。他娘的,这大雪窝子,每走一步都那么费力。牟维鸿是个不喜欢说脏话的人。平日里,这十几里的路,步行连一个时辰都用不上,这大雪天可他娘的好,还不得走到明天早上去啊!
若真走到天明,那一切可就晚了,回去怎么和五夫人交待?他又自语了一句办大事要紧,我走的快些,身上发些汗,自然也就暖多了。
牟维鸿越这样想,脚下的步子就越快,当看到小镇里那模糊的灯光,他稍稍地舒一口气,他回头看了一眼大格格。抬手再一摸摸嘴角处凝结的冰霜,这傻小子竟傻傻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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