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其人之身,你们年龄大,又能怎么样呢!就在那儿好好的坐著,好吃好喝的伺候你们。我阿玛是你们的晚辈,说的远一些,他们当中有几个老家伙的身份是亲叔伯。可我阿玛只是你们的侄子,不是你们的儿子,你们无权觊觎别人家的事。
纳澜馨露出了丝许微笑。安排好这一切,她便跑一旁张罗去了。一个冷不防,她看到一个影子,怀里还抱有什么东西,急匆匆地向外赶,纳澜馨回头一看,谁啊这是?
她几步追了过去,一见那两步走,心说果然是妳啊!都被我看到了,我看妳还往哪儿跑!她快几步就要向前追,可转念一想,我不能亲自去啊!于是她唤过两个机灵一点儿的家丁,又是一番耳语,便叫他们去了。
那女人怀里抱着一样东西,三拐两拐地跑到了一个胡同里,钮府的人没有全部跟上,而是在离她不远的一条巷子里,静静地向里面看去,虽然,他们在这个巷子口,是根本看不到里面的。
这条小巷子不深,里面也没有几户人家,而且还是一条死胡同,除非住在这里面的人她认识,不然她要是想出来,这里是唯一的出口。
也不是这两个家丁刚刚不敢露头,而是万一被她看到那可就前功尽弃了。人好半天都没出来,那一定是有事儿了呗!于是他们大着胆子再向里面看去,这一看,不但还是什么也没有看到,反而还差一点儿把命给送了。
虽然这几个家丁穿的很多,但看上去好像没有太多用,身后的风声都快到他们耳根子了,他们还以为是寒风呢!等他们觉出不对也晚了,这二人头上相继挨了一闷棍,顿时不省人事。几个汉子拖起他们,向这条小巷深处走去。
那两个家丁刚刚留在雪地上的印迹,也被袭击他们的人清理干净了。冬天黑的早,午后刚过,天就有擦黑的意思了。那几个汉子利用这个当口,趁路上没几个人,把该清理的全都清理干净。
巷子不是很深。不过,那几个汉子还真就没见到那个女人,但现在就是想见只怕也晚了。那两个家丁能不能醒还不一定呢!等那几个汉子全都撤回去后,天已经放暗了。
“大格格,大格格!妳这是怎么了?醒醒,快醒醒啊!”钮安使出全身力气想要摇醒纳澜馨。
纳澜馨迷迷糊糊的,以为她‘阿玛’的葬礼早结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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