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
“我之前那么忙,怎么可能关心一个地方上县令的事,到底怎么回事啊?你知道?”
武媚儿眯着眼睛问下她。
“公子,当然了。”
侍女得意道。
“你咋知道的?”
武媚儿奇怪道。
之前这段日子侍女都一直跟着她,几乎不离身。
“这不是早起时我跟客栈掌柜聊天嘛,问了他一些有关于清河的事,自然而然的就说起了这个十天前才刚刚上任的杨知县。小姐,你绝对想不到他叫什么名字。”
侍女眼睛瞪得大大的道。
哐!
“别卖关子。”
武媚儿用筷子敲了敲她的碗。
“杨逍。”
侍女念出两字。
“什么?”
武媚儿顿时愣住了。
侍女往周围看了看,将屁股往她这边挪了挪,将嘴凑到了她耳边“小姐!你听得没错,这清河县令就叫杨逍,正是和你那个结娃娃亲的男人名字一模一样。这几年没他的消息,您不是连他都忘了吧?”
“我忘什么呀?从来也没记住他呀。”
武媚儿有些不屑道,但脸上多少还是有些惊讶。
说起杨逍。
她当然知道自己从小就被父亲糊里糊涂的定了一门娃娃亲,先不说这杨逍家境一般,三年前听他考取举人还觉得挺不错的。
十六岁的举人放在哪里都是天才!
甚至十四五岁时,还想过对方什么时候来提亲?
结果。
一点消息都没有。
毕竟。
她对另一半的家境什么的看得倒并不重,结果对方反倒是不闻不顾,她心里也有些恼火。
不过。
父亲这两年似乎对这件事也不怎么关心了,尤其是父亲得知那个老朋友去世,失落伤心异常,刚开始还打听过杨逍下落,但只知那少年三年前在父亲杨会去世后,就独自前往了京城赶考。
自那以后,再也没有了对方的消息。
其实。
几个月前恩榜公诸于世,,她就听过杨逍这名字,兴奋异常,甚至让父亲去打听了一下。
不过。
杨逍老家并没有任何反应,仿佛从这个乡下出去的人就没有中过状元一般,看不出任何庆祝迹象。
因此。
当时武家只不过是把那个杨逍当做了一个重名之人罢了,甚至以为这三四年没有任何消息的杨逍,很有可能都死在了外地了。
谁曾想。
清河县令竟叫杨逍。
“是那个状元吗?”
想了一会儿,武媚儿这才皱眉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