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会加重皇太后的病情。
沈澜珠不动声色的环顾了一番皇太后寝殿。
行至病人卧榻前,仔细瞧了瞧静卧着的中年妇人,也就是少年皇帝的母后,据传闻说薄太后乃先帝亲封的孝贤皇后。
皇太后紧闭双眼,双颊凹陷,面色苍白。
看来一定是被恶疾折磨得有些时日。
“需要什么尽管开口说。”
萧景灏站在母后卧榻前,看着沈澜珠轻声道。
昨夜,他还在想,像她这般姿容绝艳的女子,值得什么样的男人在身边?
没想到啊,没想到。
竟然是皇叔的妾室,还是他亲自赐婚。
提及这个赐婚,萧景灏俊秀眉梢蹙了蹙,不知当时,五相的这一赐婚提议到底是对,还是错?
沈澜珠微微颔首,在薄太后卧榻的床沿坐下,伸手将太后盖在被子里面的手轻轻拿出来,当即把脉。
在场的一干人全都傻眼,哪有这样把脉的?
难道不是讲病人的手至于小玉枕,然后再行把脉?
掌事太监满脸疑惑,悄悄观察了一下皇帝的表情。
见皇上默许了沈氏如此粗鲁行为,便只好按捺着想呵斥沈氏的冲动。
沈澜珠陆续为薄太后的双手手腕把过脉,又当着皇帝的面,用充盈斗燃之气的双眼对皇太后全身扫视了一遍,发现太后疾症之所在,于是心中有数。
检查结束,再将薄太后的手放进被子里面。
这才缓缓地站起身姿。
“皇太后的病情如何?可有法子?”萧景灏着急问道。
沈澜珠回头,眼眸微弯,行礼道“皇太后是得了心疾,这心疾之症应是多年凝聚所致。”
“那……可有药石为皇太后诊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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