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达有话直说。”
央金举袖抹了一把颌下胡须所沾的酒水,难得的豪迈道。
“各位,我来此地,深感各位的纯朴好客,这也是我为何留下相帮的原因。
我有把握,只是这酒一项就可让各部过上衣食无忧的好日子,只是这青稞产量低,各部虽有地可种,但想与酿酒相比,产量大大不如。
他人若知这酒之利润,恐会切断你等的青稞,到时诸位空有赚钱的门道,却无法施为,岂不可惜。”
易峰说得慢,确保众人都能听懂他说的意思,面上悲天悯人,又有对此事的不忿,似乎他预料之事已发生在眼前。
“哼!我们各部自今日起,已成一家人,谁敢故意为难我们,自会与他斗争到底。”
“伏允赞普所言甚是,我等当共进退。”
“……”
一阵吵闹,表完决心后,大家眼巴巴的看着易峰。
“若是松赞要酒方呢?要是松赞禁止你等酿酒怎么办?”
“这?”
众人面色胀红,许久无言。
依他们现在的情况,跟其他部族或有叫板之力,但对上松赞,心中却仍是大有怯意。
易峰微笑着,目光在众人脸上环视一圈,这个话题今日可到此为止了。
“此事暂不议,今日还有一事,各位的田地是否开出荒来?”
“开是开了,只是无水,除了青稞其他也种不了啊。”
相较酒,央金这样的老头人更是在意地里的产出,见易峰一问,他就不由得诉起苦来。
吐蕃的气候并非不适宜其他作物生长,但因每年日照时间长,而水资源匮乏,大部分农作物生存不了。
青稞不仅耐寒,而且耐旱,这也是它成为吐蕃主要产粮的原因。
“我所记不差,离我们不足三十里之地,东西各有河流经过。”
“的确有,但河水低,根本就引不至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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