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想到了小小的倭国之乱,将整个中华大地的近代文明搅和得一团糟。
言及此,李渊不再看他,抬头望着殿顶,不知在思虑什么,李二则同样目露哀伤,他觉得今天易峰的每句话,似乎都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因读了史,臣心中有感,故写了篇赋,本为臣闲暇自娱之物,今就读于太上皇与陛下听。”
“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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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呼!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嗟乎!使六国各爱其人,则足以拒秦;使秦复爱六国之人,则递三世可至万世而为君,谁得而族灭也?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阿房宫赋,借喻、警视、悲悯兼备,老杜此赋文词绝美、内容深沉,易峰高中时背得生不好死,现今却是想忘也忘不了了。
听完此赋李渊哀叹一声,身形萧索的转进了后殿,再也未发一语。
李二的感慨则更多,眼中时而流露忧伤,时而欢喜,好一会才渐渐平复。
“来人,取笔墨。将此赋写完,你就可以滚了。”
易峰当然无异议,活动了一下手指,轻松将此赋写完,而后告退。
自己这一关想来是过了,窦家此次想来是要玩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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