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桂芳见自己被山夹住,心中好不紧张,又看见四路人马齐上山来。帝俊至山顶上,看见余桂芳这等模样,呼呼冷笑道:“余桂芳,你不识天机,违天改命,助斛斯政迫害天下道德之士,恶贯满盈,死有余辜。而今尚不知悔改,对本尊口出狂言,破口大骂。真是罪大恶极,不容分辩。若不将你处死,日后四海之内,谁人还行正道?”南宫温灏闻言,也说道:“余桂芳,你违逆天命,大数如此,怎能脱逃?古人有话说,道术不比天数,你怎么不听金玉良言,多次行忤逆之事,其罪难恕。”余桂芳闻言,看他两个一唱一和,大怒道:“呔!你两个鸟人,都给我闭嘴。我余桂芳效忠狼主,阻击隋军,后世定然歌功颂德,如何骂我不忠不义?你两个迫害贤良,还口出大言,此乃禽兽不如!他日定有法力高尚之辈前来,要了你两个狗命,那时节,还不是和我一般。”帝俊闻言,长叹一声,说道:“孽畜不知天数,而今违逆天命,怎能逃脱?不想临死之前,还不能迷途知返,口出大言,就是盘古在此,也不能宽恕你。”余桂芳闻言,不搭理二人,只是破口大骂。帝俊正色言道:“泼孽畜!你死到临头,竟然如此不知悔改,我等苦口婆心,正是大数难逃,你也不必多言。”余桂芳闻言,使用法术,撮土焚香,乃是诅咒之术,破口大骂道:“我余桂芳今日无能,死于奸贼小辈之手,他日投胎为人,定要报今日之仇,把这两个狗头碎尸万段,方解我心头只恨。”说罢,沉默不语,不管二人。帝俊见了,又是一声长叹,命南宫温灏推犁上山。南宫温灏一见余桂芳这等如此,不觉落泪。正是:
只因出口恶言语,今日东辽怎脱逃。
只见南宫温灏犁了余桂芳,一道灵魂升天,太白金星李长庚接住,化成孤辰星君,回了本位。帝俊道:“如今收伏了余桂芳,琍的隐患也就去了。你教他领乾坤法祖玉旨,收伏顽愚殷治平。”言毕,寂然不见。南宫温灏见了,暗自称奇,急忙驾云回了隋营。成都问道:“事情如何?”南宫温灏道:“元帅放心,余桂芳违逆天命,已经归天。”颖儿道:“此贼一去,少了心腹大患。”琍问道:“师叔还有何话说?”南宫温灏道:“帝俊大神教道长奉乾坤法祖玉旨,收伏顽愚殷治平。”琍笑道:“原来如此,你再去叫战,务必让殷治平出来,吾也好收伏他。”南宫温灏对道:“弟子领法旨!”来到关前,大叫道:“关上的听好,余桂芳逆天改命,已经被帝俊大神收伏。快请殷道兄下来,我有话对他讲。”小番闻言,唬得魂不附体,忙忙报进:“帅爷,祸事了!”斛斯政问道:“什么事,如此慌张?”小番道:“南宫温灏又在外面叫战,说余道长已经被大神帝俊收伏,教殷道长出关答话。”殷治平闻言,呼呼大笑道:“他算个什么东西,敢口出狂言,看我去收伏他。”白燕卿冷笑道:“希望你的刀和你的嘴一样利害!”殷治平闻言,变色道:“道兄,此话怎讲?”白燕卿面不改色,说道:“你就不怕帝俊还在外面?”殷治平大笑道:“道兄,你老了,胆子也小了。道术是有至高境界的,我,就是那个顶峰!来人,拿我的飞龙斩将刀!”左右忙奉上刀。殷治平出了三江越虎城,就要接战。
南宫温灏见了,说道:“殷道兄,小弟甲胄在身,不能全礼,道兄莫怪。”殷治平笑道:“不怪,不怪。你把这颗人头送来,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不要走,好好吃我一刀!”照面一刀砍来,不由分说。南宫温灏忙把轩辕剑来挡,好杀:
征云荡荡透虚空,剑戟兵戈扰攘中。
今日兄弟头一战,关前血溅竹梢红。
两个大战二十回合,南宫温灏虚晃一剑,回马就走。殷治平道:“南宫温灏,你现在想起来跑了,难道走了你不成?今日教世人明白,我殷治平才是开天辟地以来第一奇人,如修炼十二三年,定可胜过神班一等大神。”南宫温灏也不回话,只管走路,来到一片荒山野岭,勒住战马,回身道:“道兄,你看此人是谁?”殷治平一看,不认得琍,喝道:“何方秀才,在此站立,莫非你也会道术?”琍笑道:“你说自己法力高强,神通广大,且看看本尊是什么!”殷治平骂道:“缺你娘个鸟!老爷什么人物,也去看你是什么,快快从实招来,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