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萧索:“杀道业力总是要还的,大师若是一心向佛,彼辈也都一心向佛,少做杀孽,我佛慈悲怎会不渡世人?”
“我辈多顽愚,天性便是生得修罗,难啊,我渡己尚难,何能渡我辈。”
恰那多吉面露悲苦,又看了看俞岱岩:“大都三载,就让这小子来取本座的舍利,我执之重让真人见笑了,真人慈悲,留我辈一线生机可好。”
“我能有何为,小子,你说呢?”张真人笑了笑,也不知是何意,反倒是用脚跟踢了踢后面盘坐的俞岱岩。
俞岱岩啥也没听懂,也不知道两个高人聊得什么,只知道自己头顶凉飕飕的,任督二脉被打通了,就连天地桥都被打通了,正坐在地上痴痴傻傻的不知所谓,随口应到:“啊,这,好好好。”
“那摩阿弥陀佛,大善!”恰那多吉笑了,面容同样灿烂,整个人焕发出了一种宝相庄严的气息,转过身来步履阑珊的向着北方行走。
走了不过数十步,面上便开始七孔流血,仿佛明王菩萨流了血泪一样,不显狰狞可怖,反倒是有些得道的真意。
恰那多吉如此景象,俞岱岩自是不知,他还在恍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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