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凡心里直打鼓,不知在哪儿顶得罪了他。半晌,刘铁贵大声问道:俊郎,你是韦后派来抓捕我的捕头吗?骗我去自投落网,你好加官进爵?
吴百凡愣住了,他退后两步:将军,怎话怎讲?
刘铁贵语如串炮:一个乡野郎中,如何知道这么多的国家大事?为何携带这么多黄金?想必俊郎出身名门,非官即富之家,又为何要扮成乡野郎中?
刘铁贵虽然喝酒烧糊了脑子,但他心思缜密,万骑将军的名号不是虚吹的。吴非凡钦佩不已,担心如实相告,天马行空的经历会引起刘铁贵的怀疑,更害怕他知道宦官作乱,让他对朝廷悲观失望,放弃进京诉冤。
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吴非凡从容答道:大叔,我是河洲人氏,家父是河州名医,攒得了财富,我从小跟家父学得医术,但家父欲要我取得功名,光宗耀祖,重金聘饱学之士教我熟读诗文,我这是去朝廷参加明年的殿试。
那你为何要打扮成乡野郎中,不走官道?不骑马,不带奴仆?
吴非凡哈哈大笑:将军,你久居深山,孤陋寡闻。新皇开明,任人唯贤,体恤民情,我走乡道也是为了了解民情,殿试时为皇上献计献策,以此奇功,定能金榜题名;奴仆之辈,目光短浅,唯利是图,与他们谈经论道无异于对牛弹琴,与他同行岂不是给自己找不愉快?骑马翻山越岭,我这身子骨怕是给颠散了架,至于身携黄金,是为了到了京城广交名流之用,为今后为官广结人缘
吴非凡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条条是道,刘铁贵疑云顿消,他拍了拍吴非凡肩膀哈哈大笑:俊郎,真天下雄才也。
琬儿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满眼生情,顾盼生辉。
吴非凡微微一笑:叔,我们只顾畅谈,忘了给你问病了。
刘铁贵捻须呵呵一笑:俊郎这一席话,如灵丹妙药,琬儿,开饭,我们边吃边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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