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驵就是臣的女儿。”
崔筠道“你放心,我答应带川驵去国学堂便会带她走,不食言。”
“臣知道。”度将军并不是担心崔筠说话不算数。
“既然度将军不愿意说,我便替你说了吧,”崔筠心里明白,度降淄知道自己不喜欢欺骗,她如此冒着风险撒谎,心中自然有压力,不利于她日后安心带兵打仗,“其实度将军从未忘记过北国与南国的战事,将军满门忠烈,一心系国,你也早有出山的打算,只是缺乏一个契机。你甘愿到香原一是为了赎罪,二是为了锻炼己身。你为了疆场而生,早知道会有出去的日子,所以提前领养了死去士兵的女儿,免去后顾之忧。”
“既然现在心结解开了,你又有意出山,我自然不会拦你。”崔筠转过身,背对着度降淄,心中难受。
南国尹怀温几乎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战场又无情,若是度将军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麟国度家,确实需要后继有人。崔筠理解度降淄的做法。
“师姐允了?”度降淄承认,神色大喜。
“允了。”
“女皇允了?”
“阿皇知道,也允了。”
无国,何以为家?
“叩谢圣恩!”
事态紧急,次日度降淄与策安长公主同行。沐芽卓作为度降淄的心腹,跟着她往南去了。川驵跟着崔筠,东往白邺城。
“对了,你叫沐芽卓?改个名字吧,不如就叫筝狐修。”崔筠觉得沐芽卓这个名字不太好。
“筝狐修的意思是狼的爪子!好,阿卓,以后你就叫这个名字吧!”度降淄一手抚摸自己的坐骑,为沐芽卓的新名字感到振奋。
“谢策安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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