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挂画。
“好。”
似乎有刺卡在咽喉,崔筠痛得说不出话来。望着乔驽箪投落在地上的黑影,与影子的主人相怜相惜。
自漠烟师傅死后,崔筠便知道自己的这条命是要交给麟国的。在灵山之上,出山之前,她用了子香了断了作为一个女人的美好幻想。
乔驽箪走后,崔筠复把鸳鸯抱在怀中,重新研了墨,轻轻捻动笔杆,在灵动的羊毛尖上倾吐那浓烈的怀乡之情。
灵山的松柏和垒楼还似下山时定格的模样,崔筠想象不出它们五年后的模样。那些葱葱郁郁的树是否更壮了,又或者根本不存在了,冷雨是喜欢把柏树做成柴的。石堡和垒楼常常缺损,或许被拆了,也未可知。
崔筠还记得石房子内的陈设,虽然简单,但一样都刻在自己心里。闭上眼睛略微回想一番,桌子凳子镜子……跃然纸上。
刚被乔驽箪收走了那些山山水水,崔筠又把屋内挂得满是墨迹未干的水墨画。
对比写意,燕然还是更喜欢写实一些的画作。
鸳鸯甩起两只耳朵,似乎做好了又要听讲的装备。
“这座山叫灵山,这张桌子的一个腿是歪的,这个小凳子……是我做的还是冷雨姐姐做的呢?哦哦,再看这里,这是灶台,可以生火做饭……”
“汪汪!”
“你喜欢看?”
“汪汪!”
“还有这个垒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