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怎么机灵的犬,怎么会是哑巴呢?”说完,赵邕便在幼犬额头上亲了一下。
门上传来轻叩之声,传来赵管家的声音,带着些虚弱“王爷,有事,急事。”
赵管家姓赵,祖辈亦是皇亲,只是几代传承下来,连姓氏也不那么珍贵了。
“有血腥之气。”崔筠点破了赵邕心中之想。
赵邕放下鸳鸯,大步流星地走了。
屋子里的热闹氛围一样子冷却了,崔筠抱着鸳鸯,一刻比一刻心慌,这样的关键时刻,千万可别出什么乱子。
两个月,再有两个月,崔筠就可以收网了。
尽管赵管家穿的是一身玄色外衣,可右胸上的一块半凝结的血迹还是在落日余晖中显现,证明他受伤了。
底盘失衡的赵管家歪歪倒倒,赵邕差点没能抱住他。
“走,”赵邕眼神一变,即刻拦下他微微轻启的唇页,搀扶着他往书房去了,“在这儿说话不方便。”
“赵管家都受伤了,你还硬拖着他往外走,是不想让他活了吗?”
她学过医,他是知道的。
崔筠敞开房门,又劝了一遭“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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