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打斗的痕迹,尹夫人应该暂时安全。”
根据赵邕所测,尹夫人是自行离去的。
崔筠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浑身酥软,心里有猫儿在百般抓挠。她本没有必要提醒赵邕,也没有必要生闷气,更没必要停下脚步听他解释。
“我知道你也是想保护尹夫人。”
二十年来,很少有人这样理解自己。大多数人要么误解自己,要么服从自己,他们根本不会在自己最想要得到理解的时候站在自己身边。
赵邕凭什么肯定自己是要保护尹夫人的?凭什么?
“筠儿,夜里凉,早些休息。”赵邕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在崔筠肩上。
崔筠就那么目送着赵邕离开,手腕上还留有他的余温,肩上批挂着的衣裳散发着浓烈的酒气。
快要僵在原地的崔筠拢了拢肩上的“披肩”,对着地上甄管家的尸体问道“这算冷战吗?”
时而感到甜蜜时而又互相闹脾气,明知彼此的秘密不可能开诚布公,却还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别人的日子风生水起,自己的生活冰火两重。
“公主,您真有意思,怎么对着死人说话?”南攸宁打算到皇宫里找自己的小情人们探些消息,顺道来稼穑王府向公主问声好。
要不是因为他的轻功好到不可能暴露,崔筠长公主一定会给他定罪,让他受个罚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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