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挪动自己的身体,虽然曾经精疲力竭,所幸一觉醒来也已经恢复了不少,但他依然能够感觉到自己周身的酸痛之感。
掀开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周记终究还是从床上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周身的衣物已经被换去,此刻自己穿的一身白布内衣。
而自己之前因为在地上匍匐登山时候磨破的伤口早已经被人用白色的布带缠住。
没有伤口躁动的不适,有的却是一种清清凉凉的感觉。
周记抬起左手,其上的流云印记依旧,但白老头自然没有任何的动静。
到......到底是怎么回事?
环顾着四周陌生的一切,周记的脑海之中已是一片空白,他的记忆此刻还停留在他登上晕倒之前的最后一刻,那便是他看到了乾元二字之时。
正当他想要继续起身,这才发现枕边还整整齐齐地叠放着一些衣物,那些衣服的颜色很深,但让人看上一眼就能感受到其上干净整洁的气息。
好像一切都已经特意为自己准备好的,一念至此,周记浑身一怔,甚至在那一刻他周身的血液也开始加速。
他抬起了头,又朝着前方那屋子唯一的一道木门看去。
至于那门后会是什么呢,周记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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