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明明兀里穷是进入了那间房子,但自己藏在房子附近的时候却没有听到里面传来半点的说话声。
即便最后听到了一些,那也是人家要离开的时候。
所以谢山河心中猜测着,是不是那房间里,还有什么暗门存在?
他曾听说过九剑镇的地下通道非常的发达,这是原本混迹在此处的一些从事见不得光行业的人们所挖掘出来的。
也许,那间屋子就坐落在地道的上面也说不定。
在姜赟的催促之下,谢山河匆匆穿上了衣服,随后就提上灯笼,带上姜赟,两人风风火火的朝着宅子的方向赶去。
到了这个时候,姜赟才知道轻功有多么重要。
看着谢山河在房梁与院墙上健步如飞,如履平地,自己却只能跟着他在街上到处跑,虽然两人走得路看上去一样,但姜赟已经是有些疲累了。
要不,我背你吧。
看着气喘吁吁的姜赟,谢山河想了想,对他说道:虽然这样做会减慢一些速度,但你也能相对的保存一些体力。
如果你是打算去帮助九王爷的话,我到时候肯定是帮不上什么忙,最多也就是在你们俩离开或是逃跑的时候给你们俩指指路。
所以你的体力就很重要了。
姜赟长这么大还没有被除了父亲之外的其他男人背过,听到谢山河的提议,他有些意动,但嘴上却说道: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我是说影响不太好
都什么时候了还考虑影响不影响的
谢山河翻了个白眼:好了,废话少说,赶紧的吧!
说着,谢山河就从院墙上跳了下来,蹲在了姜赟身前。
姜赟想了想,最后也是对自己说这是特殊情况,没有办法。
于是就压上了谢山河的后背。
我靠
姜赟一上来,谢山河身体就歪了一下:你怎么这么沉?!
我怎么知道?
姜赟两条腿夹着谢山河的腰:提议的是你,又不是我,你少说废话,赶紧动身!
自己说的话,含着泪也要做到。
谢山河是万万没想到姜赟看上去有些偏瘦,但体重却这般沉重。
他感觉自己背上就仿佛背上了一个大铁块一样,那是相当的难受。
不过也幸亏他从前有过这样的经历。
想当年他跟那个老道士学习轻功的时候,那老道士就骑在他的背上,谢山河一边跑,那无良老道还一边用千斤坠。
那个时候谢山河都挺过来了,姜赟总没那老道那么缺德。
虽说在房梁上也不再是健步如飞了,但总得来说还是比姜赟跟在下面跑轻松的多。
只不过谢山河好久没有进行如此高强度的剧烈运动,整个人也是有点累得慌。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好在不远处就是那座宅子。
来到一个比较靠近那座宅子的地方,谢山河把姜赟放了下来。
自己则一屁股坐在房顶上,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喘着粗气对姜赟说道:就是哪边了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用手指着那个宅子:那座宅子就是我之前看见他们的地方。
但说实话我也不确定那是不是什么兀什么里的,我之前也没见过他。
但我能确定的是,那边倒是有不少的西域打扮的人。
这就够了。
姜赟点了点头,拍了拍谢山河的肩膀:那你就现在这儿歇会儿吧,我去去就来!
说完,姜赟便开始小心翼翼的从房顶上爬下去。
所以说,轻功不单单是为了跑得快,同时也是为了跑的帅。
谢山河下这种高度的房顶,那就是一个潇洒,纵身一跃,双脚稳稳落地,身上一点灰尘都不沾。
而姜赟,面对这种高度的房顶,他只能先想办法从房顶跳到院墙上,然后再想办法挂在院墙上,最后才能落到地面。
虽然最后是殊途同归,但过程上的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
就在姜赟好不容易落了地的时候,互听一声尖锐刺耳的哨鸣划破了宁静的夜空。
姜赟即便没有亲眼见到,他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看来,九叔的踪迹还是被发现了。
既然这样的话那自己这边就要替他吸引一些注意力了。
姜赟开始快步朝着那座宅子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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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怀仲很奇怪,为什么自己在前往那座宅子的路上,只是零星遇到了几个落单的高车士兵。
照常来说,难道不是越靠近兀里穷的地方,就越应该有重兵把守么?
这家伙如此的谨慎,肯定把所有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