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紧要的人就算了,欺师灭祖的行为那可是天理也难容啊
与此同时,深入林中的闻人妙,正在寻找着可以利用起来的草药。
如今的时节,正事乍暖还寒的时候。
虽然偶尔天气也会很冷,但大部分的时候,有着太阳的照射,还是可以说是非常暖和的。
正因如此,树木的枝干上,冒出了嫩绿的新芽儿,地面上亦是如此。
甚至已经有不少对环境要求没那么高的小草已经练成了一片,成为了这乍暖还寒之时一抹难得的绿色。
有一种草药,就是在这个时候才长得出来。
那种草药虽然没什么其他的功效,但嚼成糊糊之后糊在伤口上面却是能起到止血的作用。
就是不知道,在这个地方有没有这种草药就是了。
闻人妙一边提着自己袄裙的裙摆,一边行走在伸出来的坚硬枯枝中间。
刮破了裙子她也不在意,她只是双眼不停的四处打量着那些枝杈中间可能存在着的草药。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闻人妙找到了她要找的东西。
但与此同时,不远处的灌木丛中,有一道黑影忽然闪过。
闻人妙吓了一跳,赶紧抓着自己刚刚采到的草药是掉头飞奔回去。
一路跑到了姜赟的身边,闻人妙这才稍稍安下心来。
姜赟看她气喘吁吁的模样,不禁问道:怎么了你这是?
闻人妙一边把草药放在溪水里稍微清洗了一番,一边对姜赟说道:刚刚我去林子里面采集草药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一个像是人影的东西。
我也不知道那是人还是什么动物,总之当时我是害怕极了,所以我就一刻都不停的跑回来了
有人在?姜赟皱了皱眉。
随后,他便开始警惕起来。
听上去,那很有可能是昨天晚上经过激烈战斗而幸存下来的鬼庄成员。
这地方,是西乡侯带着自己来的,虽然不知道他在鬼庄里扮演着怎样的角色,但既然他都知道的地方,同为鬼庄的其他人就不可能不知道。
姜赟这样想着,两只眼睛就开始四处扫量。
他左看看,右看看,但还没等他看一会儿,突然之间,闻人妙就往他嘴里塞了一把**的东西进来。
干嘛
姜赟声音含糊不清的道。
嚼。闻人妙一边洗着手,一边头也不回的道:嚼烂了之后吐出来,糊在你的伤口上,这能止血。
说完,闻人妙还伸出手在姜赟的衣服下面撕了一长条,弄的姜赟这身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衣服更加的不伦不类。
姜赟倒是从善如流,但很快他就后悔了。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这草药实在是太他妈的苦了!
才嚼了一口,那分泌出来的汁液就让姜赟整个人都情不自禁的往一块儿缩缩。
表情也是充满了极度的痛苦,看上去十分糟糕。
闻人妙就在一旁捂着嘴偷笑,为什么她一定要姜赟自己去嚼,这就是答案。
俗话说良药苦口利于病,姜赟也是知道这个道理的。
但是这草药也太他娘的苦了,他实在是受不了。
扭过头去可怜巴巴的看了眼闻人妙,闻人妙却是摊了摊手道:反正办法目前就只有这一个,愿不愿意看你,是你受伤了又不是我受伤
闻人妙选择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姜赟无奈,值得一脸酸爽的继续嚼下去。
他心里知道,这是闻人妙在报复自己昨天晚上的行为。
想到做完,姜赟心头微微一荡。
怎么当时自己就没有保持清醒呢?好不容易摘掉了处男的帽子,能够跟陈定心那家伙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了,结果自己竟然一点感觉都回味不到,这简直是最痛苦的事情了。
而且闻人妙生拉硬拽着自己不让自己去碰陆君晴,到头来自己还是趁着闻人妙脱力的时候把陆君晴拎到了床上。
怪不得今天一开始醒过来的时候闻人妙就对自己的态度不是很好,这女人,看来的确是因为这件事情在生气啊。
闻人妙瞧见姜赟脸上的表情时而痛苦,时而眉飞色舞,也不知为何,突然她的心头便是大为不快。
她踢了姜赟的屁股一脚,皱着眉头道: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姜赟含含糊糊的道:我就是太苦了
闻人妙冷哼一声道:你最好是。
话说完,姜赟那边也嚼的差不多了。
他低头往手上一吐,一滩很恶心的烂糊糊就被他拍在了后背上,紧接着闻人妙就用刚刚从姜赟衣服上扯下来的那一块长布条,当做纱布帮姜赟绑在伤口。
苦涩的汁液与伤口碰撞,那自然又是一番激痛。
不过姜赟在经历了刚刚水洗伤口和咀嚼草药的折磨之后,已经是对此毫不在意了。
鼓捣完之后两人便转头走回山洞去,而就在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