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吟诗了,那我也唱首歌吧,寥寄我对如夫人的思念之情,”
“好呀好呀,最喜欢听官人唱歌了,”
张太岳清了清嗓子,唱起了王菲的那首《我愿意》——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如影随行,
无声又无息,出没在心底
转眼,吞没我在寂寞里,
我无力抗拒,特别是夜里,
想你到无法呼吸,
恨不能立即朝你狂奔去
大声的告诉你
愿意为你,
我愿意为你,忘记我姓名,
就算多一息,停留在你怀里,
失去世界也不可惜,
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被放逐天际,
只要你真心拿爱与我回应,
什么都愿意,什么都愿意,
为你……
晚风轻抚,银色的月光洒满小院,此情此景此歌让张太岳颇为感动,一旁的听雪早已听得痴了,嘴里喃喃道,太美啦!就算多一息,停留在你怀里,失去世界也不可惜……进而泪流满面,抑制不住的啜泣起来。
不要啊!正站立风中近乎装毕的享受这份难得的温馨和感怀的张太岳立刻落荒而逃。独留听雪在石凳上凌乱愕然。半晌,听雪突然想起之前胡沁说过的一句话,竟然满面绯红破涕为笑。
当晚张太岳没再出屋而是早早睡下了,这一天天比他后世的工作忙多了,几乎全部重担都压他一个人身上,压力奇大,每次都是脑袋一沾枕头都会沉沉睡着,早上要听到起床笛才会醒。
本来一夜无梦睡得很香,结果迷迷糊糊中听得咣当一声巨响紧接着又传来哎呦的一声人叫声,一下子把他惊醒了,撩开床帘一看,却见听雪身着初来时穿的那件透明白纱裙,以古怪的姿势躺倒在地,拐棍扔在远处地上,不由得摇摇脑袋强迫自己从睡意中清醒,平时睡觉胡沁怕黑,一直是点着马灯,所以屋里光线尚足,再定睛一看,还真是,并非做梦,连忙就要起身下地去扶她,结果风吹pp冷发觉自己身无寸缕又连忙回身手忙脚乱把亵裤套上,这才走到她身边把她扶起来,问道:
“你咋样了,摔在哪里?可碰到伤腿了?”
“我没事……”听雪小声说着,可明显疼得嘴都歪了,
张太岳无奈把她一把抱起平放在床上,转了转她那条伤腿,发现夹板很紧并未有任何松动,看来只是跌倒摔疼而已,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不过他也注意到听雪纱裙里除了伤腿其余又是中空的,连忙把视线移开,嘴里埋怨道:
“唉,你这丫头半夜不睡觉乱跑啥啊?”
“奴家……我……我……”听雪吭哧了半天也说不出来,急得突然一瘪嘴放声大哭起来,悲戚哽咽道,
“如……夫人……临走交代……要我好生……伺候官人,还说……官人平日操心费力又……伤神,总憋着……会坏了身子,可我好笨呀,连着……五日,都未能得……官人……垂怜,奴家……不讨官人喜欢……我命……好苦呀……”
这一番梨花带雨娇躯乱颤,让多日来张太岳刻意营造出亲近而不亲热的意境轰然坍塌,一股子邪火腾楞上窜直冲脑际。他控制不住的翻身上床抱住听雪就开始在她的泪眼,琼鼻,小嘴,脖颈一路狂吻,甚至开始粗暴地撕她的纱裙……
等快到关键地带时,听雪缠着药布绑着夹板的伤腿映入眼帘,瞬间让张太岳从癫狂状态下清醒过来,他一下子僵在听雪的肚皮上不敢再有动作。
靠,禽兽啊!
此时已经有些进入状态的听雪用双手按他的头不想就此停歇,嘴里还喃喃轻唤——
“我的好官人,奴家等这一刻等好久了,我好欢喜……”
张太岳心下过意不去,知道不能冷酷无情的直接离开,那样就太伤人了,连忙身子上移与她忘情接吻,另外一支手则在轻抚其背,希望能让她也逐渐冷静下来。
可听雪以前是害羞放不开,此番鼓足勇气而来,哪肯轻易放过他,一只手扶他的空着的手放到自己胸前,另外一只手干脆给他来个掏鸟,张太岳眼见好不容易控制住的局面有分崩离析的危险连忙按住她的手,在她耳边柔声道:
“雪儿,你听我说,从一开始我对你就很有好感,这么多日相处下来,也是很……喜欢你,可今日不行,待过段时日你腿伤完全好了再找机会欢好,行不?”
听雪终于明白了他停手的意思,不禁表情凄苦,幽怨道:
“官人可是对奴家完全无感,才会这般冷待奴家,官人可知这多日来我无一日能睡个好觉,每夜都天人交战想来寻官人赐欢,今晚我终于鼓起勇气迈进此屋,哪成想……唉,终究还是一场空,”说着小嘴一瘪又要哭,
我的姑奶奶啊,我怕了你行不?
张太岳连忙低头吻住了她的嘴,留在她凶上的手也开始不老实的揉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