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在看到凌云遮的那一刻只恨当时顾忌着会暴露所以只协助了聿国的人,自己并没有出手,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狠下手,把凌云遮留在昭国。
“骗人?”凌云遮目光望向昏迷的武王,嘴角的笑意格外嘲讽,“若要论起骗人这种行为最为高深莫测的当属氐国的打罕、昭国的世子爷你啊!”
“可怜的武王,只怕是伤心极了。”
见他看向武王像是要做什么的样子,季玉泽竭力镇定,“你想做什么,有什么就冲我来。”
凌云遮垂眸,眉眼冷峻,手指却轻轻的抚摸着怀中人的脸,“好一副孝子模样,可惜太假。”
“你的两位父亲没有教过你别人的东西不许动的道理吗?”
一想到藏着程蕙心的庄子被人洗劫,护卫当场死亡,但人却消失不见,直到现在凌云遮都无法压下心中骤升的戾气。
话刚落音,季玉泽就觉压着肩胛骨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骨头被人硬生生摩擦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季玉泽早就满头大汗、气息不稳,嘴唇被咬破了也没吭一声。
直到身后人推开季玉泽才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他粗喘了几下,艰难的抬起头,在周围的火把之下他隐约能够窥见昏迷的小娘子半边的侧脸,“郡主本就是我的妻,我们就连庚&nbp;唔”
凌云遮一脚踹过去,把他的脸踩在脚下,眼神恐怖,语气胆寒的可怕,“她不属于你,你不配。”
随后像是觉得肮脏,凌云遮又是一脚踹过去,居高临下命令道“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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