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以为意,老人们不是说了,小孩儿不能看的太金贵,要贱养才好养活。
这话,到了花文远那儿,却难得的遭到了他的反对。
“喆喆满月酒没办,抓周也没有,已经够委屈的了,趁着过年咱们就好好热闹热闹。”花文远觉得,着实对不起小外孙,打定主意要给他补偿,“咱们这样,请个好的戏班子在家门口好好唱两天,也和左邻右舍的认识认识。”
花容有些头大,她虽然喜欢看那些话本折子之类,但对听戏并不怎么感兴趣。
不过,既然老爹都发话了,自然只有照办。
花文远又想起一件事来——“景钰不是在京城么,他又是一个人,过年的时候让他一起来吃年夜饭吧!”
“好,女儿也是这么想的。”
花容笑着道,她早就打算着,让人给大堂兄送信儿,也让他来认认门儿。
只是,如今大堂兄住在国子监里,寻常人都不能进。不然,还是让子一找个机会去送?
“景钰那孩子,还真争气,竟然做了卫大儒的关门弟子。”
花文远说到这个,觉得与有荣焉,说来说去,景钰还是花家人。
“听说京里有专门讲学的地方,夫子都是些有名的大儒,爹闲来无事也可以去听听。”
花容笑着道,老爹虽然是个生意人,但这骨子里的书生意气一直都在。每每说到读书,他就来了精神。
“是不错,早前我也去过几回,确实受益匪浅。”
花文远回忆道,只是离现在也有十几年了,不知道如今讲学的地方又是何等气象。
不过,他如今彻底将生意放下了,平时除了逗逗小外孙,和兴嗣下下棋,还真没什么事儿。
“只是,那里多是年轻人,爹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就成。”
花容笑道,说不定,老爹的年纪比那些讲学的大儒还大呢!
“学无止境,活到老学到老,没什么难为情的。再说,圣人还向孩童学习呢。唉,我现在的学问,还不如兴嗣……”
提到周兴嗣,花文远不得不服气,那孩子刻苦的劲儿,他年轻时候都比不了。
花容闻言,故意道“那这样,下回兴嗣给喆喆讲书的时候,爹也来听吧。”
“这个,还是算了……”
花文远觉得吧,在下棋的时候被兴嗣给虐就够了。虽说圣人可以向孩童学习,可他不是还没有那么高的境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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