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帆还真是有苦说不出,好心办坏事,这会儿还遭了这么一场罪。
“都是意外好不好,小月儿你有没有解药,他这样下去可不行。”
白千秋翻了一个白眼,真心认为他就是过来添乱用的。
“有,给你。”
缓了半天神儿,曲时月一听到这句话哪里还有旖旎想法,赶紧打消那些有的没的小念头把药递给师姐,她的眼神儿还是不敢直视白千帆。
那手掌心好像还残留着白千帆身上沾染到的温度,还真是火炉似得高温。
“你晓不晓得有一句话叫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就是这句话的典范代表!”
白千秋拿过药在师弟眼巴巴的注目下没好气的把药扔给他。
精准的接过那瓶解药,白千帆毫不犹豫的打开药瓶倒入一粒在手中。
等候时间总是非常漫长,白千帆运用灵力让药效加速运行方才及时制止想要咳嗽不停的。
“说那些有的没得都是废话,话说你们这一路上鬼鬼祟祟的要做什么?”
一时恢复神清气爽,白千帆抬头询问师姐要做什么,自己能帮上忙也说不定,当然,前提是坚决不会同意去比武招亲。
“就你废话最多,还问什么问,跟着我们走就对了。”
白千秋就是见不得他嘚瑟的样子,她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生和师弟相克来着。
“行行行,你是师姐你说的算,师姐您请!”
识时务者为俊杰,俗话说得好,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自己身边不多不少正好三个,万一在外说错了什么话,岂不是要被这三个人挤兑,作为一个能屈能伸的男子汉,白千帆认命了。
谁让自己犯贱屁颠颠的跑过来找人的呢。
“哼,这还差不多,有点态度,小月儿穆语,你们俩说我们走哪里?”
白千秋只顾着和人斗嘴,还真的没有认真看过怎么跟下去的路线。
好在曲时月和穆语还是很给力,两人带路,两人保驾护航乐此不彼。
差不多走到总路线一半的路程,白千帆耳朵灵敏的听到对面有人走来的声音。
“前面有人快走过来了,我们要怎么办?”
及时撤离还是说趁机挟持对方?
“这会儿过来的应该是那个侍卫没错,外面的擂台应该又快要结束一局了。”
算了算时间,几个人折腾的时间已经耗费了不少,现在不止是白千帆这个耳力过人的可以听到,其他几人也能过听见这个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儿。
“不行了,我们现在就算是退出来也晚了,把人截下来好了。这也是无奈之举,白千秋慌乱中下定决心。
来不及说话,几人迅速听从安排,跟随着指挥。
一抹紧张的情绪蔓延在四人之间,他们几个人堵在拐角的盲区处,只要是在几个人的对相而来,肯定不会看到刻意躲在这里的人。
“真是的,大人竟然还嫌弃我找到的男人丑,可是也不想想这种事情除了我帮他干,还有谁愿意,还嫌弃东嫌弃西,要不是给的钱多,谁愿意搭理。”
来人走一步说一句话,无限的抱怨,让他完全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思考周围的环境是否出现了一丝不一样的地方。
可惜这样唯一可以避免自己悲剧的机会竟然在吐槽中丢掉。
那侍卫阴郁的冷哼一声儿,正要踏出拐弯儿一步,不知道突如其来打哪里来的人直接朝着他的门面一拳打过来。
连个人影儿都未曾看得清楚,侍卫猝不及防正中红心,眼冒星星双眼迷糊摇头晃脑,凭借仅剩的感觉知道有人用绳子一类的东西把自己捆绑起来了。
“你,你们都是什么人?这里可是城主大人的地盘,岂容得尔等宵小胆敢放肆!”
侍卫许久之后方才回神儿,但是看到眼前四个蒙面的不知道男女的人给惊吓个正着。
为了避免暴露,也是不想再一次荣登公告牌,曲时月嘱托大家都把自己的脸隐藏起来,被人看见以后还怎么在荣城里混。
“我们是什么人?我们当然是坏人咯,你这个侍卫真会问问题。”
白千秋一手制止了要说话的四人组唯一一个男性,她可不是逞能,而是想要在对方不知道己方样貌时,营造出她们都是女子的印象。
“不是,各位姑娘,你们这么平白无故的拦下小的干啥,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侍卫而已,你们想要打家劫舍外面哪一个不比我有钱!”
侍卫一时半会儿猜不出来她们要做什么,只能哭丧着脸企图说服她们。
“哎呀,你这个小嘴叭叭的挺甜,你咋知道我们是劫财啊,万一劫色呢?”
侍卫听到这话脸色精彩绝伦,仿佛还以为自己是耳朵出毛病了。
白千秋倒是认为这个侍卫有趣的紧,忍不住开口调戏两句,曲时月简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