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这小子没本事儿,却要怪罪本宫不依从你了?说着南夏公主陈成成就甩着手臂,试图将陈禹的手臂甩开。
然而这陈禹却像是被拨去了筋骨,全然就不在意南夏公主陈成成的嗔怒,死死抓住南夏公主的袖口,满脸堆笑地说道:我若是败给了天下英雄,却万万不能再逞强了,定然做那无耻小人将你偷走。
这没皮没脸的话,到把南夏公主惊着了,她久在皇宫中,却那里有男子与她如此说话,这男子还要将她当做物件偷走吗?这又如何让她是好?
南夏公主定定地看着陈禹,然后眼珠流转,只看到回廊四周有一队侍卫排列着整齐的队伍巡逻,突然就又将视线定在陈禹面孔上。
本宫若是现在喊人来,恐怕在这侍卫的乱刀下,你定然被剁成肉泥,本宫念你救本宫一命,今且饶你一命
南夏公主今年只有十四岁,尚在青春懵懂之时,对男女之爱一无所知,却不为何在俏皮的言语之下徒儿将语音停顿下来。
她突然挤眉弄眼朝着回廊上方,似乎要提醒陈禹什么,陈禹不明就里,抬头朝着回廊上看去,却只见回廊梁上绘画着精美的图案,除此外便什么也没有。
正当陈禹疑惑地低垂下头颅,看向南夏公主陈成成时,南夏公主陈成成突然甩手臂,挣脱了陈禹的手。
陈禹愣住,看着南夏公主俏丽的身影极速而去,听着南夏公主陈成成铜铃作响似的话语。
癞蛤蟆,本宫说过若是想讨本宫做老婆,要以防万一,需在冰水中镇住燥热,不然若是被天下英雄败了,你身上的燥热可是无法去除的。
这南夏公主却从不油嘴滑舌,人随着顾倾城却也学了一身的刻板,但是怎奈前几月,那古镜记看得太过入迷,乱了心神,那古镜记中狐媚的女子,却总是要说些令男人魂不守舍的话语来的。
如今碰到陈禹纠缠,这南夏公主却学着古镜记中的桥段,胡诌了一通。
陈禹可没看过什么古镜记,也不知道古镜记中皆是一些虚妄之言,只知道现如今自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这南夏公主陈成成一口一个癞蛤蟆,就差不点要说,要娶我做老婆,也不先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一副什么德性?
但是身为前一世的无赖知识分子,一些规矩陈禹总是懂的,他唐唐一个大男子怎么能跟一个小女子计较呢?
这个当然是不能够的。
陈禹纵身一跃就又到了南夏公主陈成成身边,这一次却也不像上次一样,只是抓住了南夏公主陈成成的袖口,陈禹一把将极速奔跑中的南夏公主陈成成搂抱在了怀中,南夏公主受此一惊,像是慌张的小鹿在陈禹怀中挣扎,而这陈禹却越瞅南夏公主陈成成越好看,就仿佛在看着一副画时,眼神迷离地瞅着南夏公主,在她面颊上轻轻地亲吻了一口。
然后却也不管挣扎中的南夏公主,只是松开了南夏公主,纵身一跃就出了回廊,然后就在回廊外的草坪上,翘起脚尖儿点了一下,人就纵跃到回廊顶上,这时才传来陈禹的声音。
我就娶你,公主,你就等着看我陈禹如何打败天下英雄的吧!
南夏公主陈成成捂着自己被陈禹亲吻过的面颊,眼神呆呆地看着陈禹双脚尖点过的草坪上留下的浅浅的坑。
陈禹的身影在回廊顶上纵跃了几次就没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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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儿,绿萝就从炕上起来,无论母亲怎么叫她,她都像是没听着一般,只是盘坐在炕上拿着一面铜镜照。
铜镜镜面上绿萝的面容,青一块紫一块的,虽然面色上的淤青有所消退,但是依然能让人看出痕迹出来。
绿萝的母亲最后竟端了吃食和小桌放到炕上,然后怜惜地看着绿萝面孔上的淤青说道:孩儿,好点了么?
绿萝低声说道:没事儿。
绿萝出了屋。
炕桌上的吃食很简单,一碗苞米面糊糊,和几碟油汪汪的小咸菜。
苞米面糊糊上冒着腾腾的热气,而那几碟小咸菜则喷香扑鼻。
似乎是被这炕桌上的吃食吸引,绿萝只是将铜镜揣回到怀中去,挪着身子到了炕桌跟前,端起炕桌上苞米面糊糊,夹了一筷子小小咸菜,放在苞米面糊糊上连带着苞米面糊糊和小咸菜一起吞咽到腹中去。
苞米面糊糊没什么好吃的,但是对于普通人家出身的绿萝来说,却是常吃的饭,在绿萝记忆里,这苞米面糊糊几乎伴随着她整个童年,那粘稠软糯的口感,喷香扑鼻淡淡香味似乎在她舌尖上留下了记忆,一想起苞米面糊糊,她总是要咽几口唾沫。
伴随着从窗口照射进茅草屋中阳光,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