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几乎是和唐宓的话一同响起。
她自称臣妾唐宓才想起来,薛兰书是夜长安的嫔妃,她没有什么资格去阻拦夜长安要求一个嫔妃侍寝。
可是薛兰书的厌恶显而易见,她方才说愿意,分明是为他挡灾。
唐宓心里堵得难受,眼睛发酸发胀,觉得自己对不起薛兰书。
她用牙齿重重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才没让自己冲动。
薛兰书是在深夜里回来的,来时特意拐到了唐宓的殿内,给他说了一声。
却不想唐宓看见薛兰书回来,眼泪就掉了下来“你…”
只说出一个字,颤抖着嘴唇,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
薛兰书摇摇头道“你腹中怀的是尘王爷的孩子吧。”
唐宓一愣“你何时知道的?”
薛兰书笑了笑没说话,孕妇与寻常的女子是坐姿仪态喝下意识的动作都有诸多的不同,唐宓没有注意,薛兰书却看的细细的。
薛兰书道“你不必觉得自责,你就当我是为了尘王爷着想。”
爱屋及乌到如此,薛兰书心想,若是夜同尘知道唐宓在宫里受了委屈,只怕心里会难受。
而她,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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