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伯分家后,靠着一家旧铺子依然抢了你大伯十几家铺子的生意,随便一人,都会想着法子弄清楚你父亲那铺子的香到底是如何制成的。”汤离道。
“我记得相爷曾说,洗劫许家商船的是海鬼手,而我大伯一家除了银子还拿得出手,在人脉上,不像是能调动海鬼手之人。”花辞道着,垂在腰间的双手紧握着,颤颤发抖。
“确实,海鬼手不是银子就能叫得动的。所以本相叫古荷去查了下你大伯家与苏唐的关系?”汤离气定神闲,面色平静,如无风的湖面。
“苏唐?”花辞只觉两腿发软,坐在石凳之上,面色如秋天的孩儿面,变了又变。
“花辞?”汤离蹙眉,稍稍靠近花辞,细声唤着。
“五年前,相爷落水后一个月内是否派了人前去姑苏跟踪我?”花辞死死盯着汤离,心如惊涛骇浪。
“那一次溺水几乎要了本相半条命,身体养了足足一年,何来的精力派人跟踪你。”道完,这一次,汤离的脸色不禁也变了。
“当年我回姑苏不久后,便发现被人跟踪,我怕会连累父亲以及义父,便使了点心眼,让他们以为救相爷的便是我的堂妹许如烟。”花辞惘然失色。
汤离听着,眼里似乎凝着冰霜,
“当年让本相溺水之人,是苏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