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出手,我倒想看看严将军教了他些什么,还有,这恰恰也能充作一次对他的磨砺。”
王执心算是看出来了,自从张清和远游之后,好为人师的特质是愈发显露无疑——没法子,失去了人生理想,便只得教教徒弟勉强维持生活。
王执心依旧躺尸——刘彪与刘茂兄弟早已隐晦告知了他们王执心拥有稀薄的水族血脉,于是他一直便在祭塔前搭建好的桌案之上静默地躺着,看着李平安演这一出好戏。
李平安架虹飞身而起,一道宛若皎月一般的清光将他托到了虚空之中。
他看着王执心依旧在下头酣睡,一股子不愿出工出力的态势,心里暗自唾了一口,随即又颇为得色地盯着下头的一众杂血鱼人,举托着三丈方圆的夜幕,居高临下地看着。
刘彪与刘茂大大的眼珠子里头自然是大大的疑惑——
不是感应修士吗?怎么就突然变成一尊会架虹的归元强者了……
这小屁孩演我们?
两人两眼顿时恨得通红,仿佛有一种被愚弄的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