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下,依旧屹立不倒。
他尤有余暇看了一眼刑荣,对方脸色更加痛苦了,阵法之中血芒闪动,体表开始反复的鼓起凹陷,抽搐不已,似乎下一刻就要爆体而亡。
就连身后的婴儿虚影都黯淡了不少,好像同样受到了重创。
“轰”又是一拳击打到阵旗上,这个仓促布下,用以锁死空中的阵法终于出现裂痕,有了一丝缝隙。
陆恪一把拔起小旗,手中传来针扎般的痛楚,手掌几乎都被穿透,鲜血四溢。
这是阵旗的自我保护机制在发难。
他管都不管,仔细一感受,禁锢的感觉已经消退,便头也不回的全力激发元气,直接破空离去。
“咻……”的一声,流光划破天际,转瞬消失无踪。
这处中心岛屿之中,仅仅剩下躁怒不已,苦苦压制着手中黑盒的刑荣,勉强通过血色大阵维持着平衡。
陆恪一口气飞至青天妖王属地最边缘才停了下来。
心有余悸的回望了一眼靠里的方向,那里依旧弥漫着雾气,看不出太多端倪。
“真是难缠……差点就回不来了。”
又看了一眼手中颤动挣扎的小旗,双手全力握持,巨力爆发,“咔嚓”一声,将这杆阵棋掰断。
这种粗暴的处理方式,意味着阵旗再也无法炼作己用。
不过无所谓,就算用粗浅的手法祭练过,以刑荣表现出来的修为,再次当面,恐怕一样能轻易将阵旗召回,所以直接毁掉是最好的方法。
是的,陆恪打算再回去一探。
经过俩次对立厮杀,他基本摸清了刑荣的路数,攻击大多来自神魂,又被不知名木盒牵制了绝大多数修为,按刚才最后表现出来的样子,估计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用于禁锢的阵法又被毁掉,以他现在的遁速,就算打不过,走还是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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