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娇妻,王长秀对着何知猎等人拱手作揖,“诸位是?”
“久仰玉将大名,谷客山庄供奉何知了,这两位是我的妾室。”,何知猎微笑道。
李熟姜行万福礼,丰腴动人,尽显富贵态,一身御湖衣配上青丝踩狮垫绵绣鞋,在妖治中又透着一丝清纯,好似春朝时候的一品贵妇人。
阴凰吕香蛮却是缩在了御湖衣美妇人的身后。
“一熟一生,都是人间极品!小兄弟可是好胃口,也着实羡煞我也。”,王长秀大笑。
何知猎摇头,恭维道:“哪里哪里,王夫人也是国色天香。”
暗暗翻了个白眼,谷华蓉却还得装出欣喜受用的表情,很是辛苦。
“哈哈哈哈,何兄弟来了我辛北城大可不必拘束,况且你此番前来,带来谷客山庄底蕴深厚,若是能效之行伍,也是国之幸事。”,王长秀大力拍打着何知猎的肩膀。
“此事非同小可,我还得看看使者才行。”,何知猎拱手。
“好说好说,使者还需几日才到,你等暂且放心住下。”,王长秀看了看老婆,“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给他们准备下客房。”
“是。”,谷华蓉离开。
当晚后半夜,何知猎的房门被敲响。
李熟姜看了眼枕边熟睡的何知猎,轻轻推了推,“丈夫?丈夫?有人来了。”
翻身搂住美妇人,何知猎将头枕在李熟姜肩膀上,“熟姜别闹,我没力气了。”
眼见男人如此疲惫,御湖衣美妇人便直接开口,“来者何人?我夫君已经累了,有什么话明早再说吧。”
“既然累了,那便算了,我正想与何兄弟谈谈谷客山庄的事。”,外面传来王长秀的声音。
李熟姜黛眉微皱,“原来是王将军,谷客山庄之事确实非同小可,但我夫君今夜确是无精力处理了,劳请明日我夫君自去请怠慢罪。”
“哎呀,过了过了,不用这么严重,是我深夜不请自来 。冒昧打扰,弟妹不责怪便好,明日不用特地见我,那便请睡吧,王某告退。”
外面的声音说。
“王将军言重了。”,御湖衣美妇人淡淡开口,抬眼瞧了瞧挂在房梁上睁眼睡觉的吕香蛮。
半晌过去,何知猎偷偷睁开眼,“熟姜,你说他半夜找我干什么?”
早就知道他装睡的御湖衣美妇人闻言开口,“熟姜也不知,不过保险起见,丈夫与他人见面一定要带着熟姜。”
“嗯,你说得对。”,何知猎突然骑上。
外面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沙的异响。
李熟姜惊呼出声。
“既然醒了,不再做些事情怎么行?我倒要看看绝情人魔会不会有喜,你必须得给我生一个。”
说着掀起了御湖衣……
房梁上的吕香蛮睁着眼睛,此刻已经醒了,但她就这么看着,屋子外面枯草发新芽,一株炙猞花透过石凳子的裂痕抽出绿丝直直向上生长。
第二天,谷华蓉带侍女提着饭盒到了这座客房前,敲了敲门——
“何公子?何公子?你醒了吗?”
吱呀一声,开门的是御湖衣美妇人李熟姜,接过了饭盒。
谷华蓉向里看去,发现何知猎正在呼呼大睡,于是遣退侍女,轻声问向李熟姜:“昨晚,王长秀来找过公子吗?”
“昨夜王将军确实来过。”,说完,美妇人提着饭盒放在屋子内桌上,然后走到何知猎身边,“丈夫,起床了。”
何知猎翻了个身,继续睡。
“果然。”,谷华蓉露出了然的神色,看向何知猎的目光中多了些幸灾乐祸,“李熟姜,你要好好照看好公子,我先走了。”
李熟姜看了眼远去的谷华蓉,露出思索的神色,过了一会儿,御湖衣美妇人将饭盒放在了何知猎脑袋旁,接着原地打坐,修炼绝情无欲魔功。
然后刚打坐片刻,李熟姜脸色顿变,她的气息紊乱,根本无法聚拢到一起,接着打坐了半个时辰,御湖衣美妇人睁开眼,神色复杂地看向床上呼呼大睡的何知猎,终于确定了一件事——
被种上了!何知猎的种。
而且肯定是之前就已经种上了,只是现在才发现,李熟姜原本以为绝情人魔不会承孕,就算有也可以等闲视之,而且她已经有一个孩子活在这世上,当初何知猎问她“可否噬子”,她给了肯定的回答,但现在她有些动摇了。
站起身来,御湖衣美妇人推开门走到院中,摸了摸小腹,她突然有些思念那个被寄养在农户中的孩子。
之前何知猎令她把称呼姑爷改为丈夫,之后这几月余又每日行房,现在又有了他的种,李熟姜突然发现这丈夫的称呼应该已经很贴切了。
可她对何知猎没有感情,就像她已经对被她吃掉的前夫君桂克舒没有了任何感情一样,御湖衣美妇人知道她来这里仅仅是因为宗主“听话,保护”的命令,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