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每日四菜一汤,要有肉和蛋。别的本官就不要求那么多了。”雷陶禄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说着。
通书无奈叹气道“父亲,这里的房子都是一样的,更换不了。至于伺候的人和饭菜我会尽量安排。”
雷陶禄冷哼了一声后挥袖离开了。
骆大彪用一只油腻腻的手拉住通书说“军师,你和将军那么好的人怎么有个这样的父亲?”
通书也没在意那只油手,只温柔和煦地说“人是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的。”
骆大彪说了声哦,搔搔头不明就里地离开了。
之后通书用银钱雇佣了两个愿意伺候人的妇女安排给了雷陶禄,又舍下面子找骆大彪商量了雷陶禄的伙食问题。骆大彪看在通谷和通书的面子上勉强答应了下来。
通谷知道雷陶禄入城也没有过多表示,也没去见雷陶禄,只交代了通书去安排。雷陶禄是个欺软怕硬的,他其实打心底对通谷有一种惧怕,也不敢找通谷的麻烦,每日就只对着其他人摆摆官架子,装出一副老太爷的样子。
一连多日的休战让通谷心里没底,她自己不按套路出牌,对方也不按套路出牌,双方就这样僵持着。
“臭丫头,你说他们是不是想等到我们粮草用尽了,耗死我们啊?”商意舍也是同样焦虑,他虽然没带过兵打仗,可兵书还是读过许多的,像这样的战情他也摸不着头脑。
“这事确实蹊跷,他们虽然在粮草运输上占优势,可他们人数众多,这样的消耗对于他们来说也是损失巨大的。”通谷觉得消耗战的说法对于千瀛来说也并非上策。
“难道他们放弃了?”许校尉突然冒出来一句,可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心里骂着自己蠢钝如猪。
其他人都没有发表任何看法,其实是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此事为何如此发展。最终大家也没探讨出个结果,就各自散去了。
次日,白泽满头大汗地跑到通谷营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好了,好多士兵突然得了怪病倒下了。师父你快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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