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将冰袋先给重症的用,重症缓解后在依次给症状较轻的。
“白大夫,这东西怎么腥臭腥臭的?”一个轻症中暑士兵问道。
白泽拿起来闻了闻说“你鼻子的问题,我闻不出味道。”其实白泽也闻到了,他为了误导士兵才这么说。
士兵听白泽这么说后便也不再问了,就直接将冰袋抱在怀里。虽然已经融化的差不多了,但依然是这炎热天气中最让人向往的凉爽。
通谷掏了一天的冰袋,手都麻了。好在通谷的努力为士兵们带来了缓解,大家几乎都已经脱离了中暑的症状。
晚餐过后伙房营的兵长骆大彪来找了通谷。“将军,我已经够精打细算了,那粥让我熬的都快看不见米了,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这几天战士们都已经开始挖野菜了。再这样下去,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通谷看着眼前这个粗鄙不堪却直言爽利的大汉,心里不由觉得好笑,像他这么直来直去的人居然也能当上兵长。“我们开拔之前我就已经派人去催粮了,估计这两天就能有消息了。”
“明天早上都没饭了,难不成还让大家就这么饿着吗?你这将军怎么当的?”骆大彪气鼓鼓地说道。
一旁的方校尉实在看不下去了,厉声呵斥道“骆大彪,我看你是真的彪,有你这么跟将军说话的吗?”
“我才不管什么将军不将军的,我就管伙房没米下锅。”骆大彪还堵上气了。
许校尉一直站在一旁观察,默不作声。
通谷却没忍住笑出了声音,她觉得这骆大彪着实有趣。商意舍见通谷笑了,自己也跟着笑了出来。
“报。”一个声音从帐外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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