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想留下她,为何不让她为我问诊?”
陌白拉住了牧南亭的衣袖,眉眼之中略带几分错愕。
“因为本王还有些事情要确认。”牧南亭语气平淡,
陌白刚想再开口,下个瞬间,牧南亭便消失在了视线中。
牧南亭所说的事,到底是什么?
凝视着牧南亭消失的方向,陌白无奈地摇了摇头。
另一边,沈晴激动地拉住了新月的衣袖。
“你知道吗,这可是寒王殿下留下在这里呢。”
闻言,新月却冷笑了一声。
“那那位陌公子,又是怎么一回事?若我是第一位,那么那位陌公子呢?”
新月毫不留情地拆穿,让沈晴觉得有些尴尬。
沈晴还想要说些什么,新月却已经叫了下人,带上了她的行李,朝着牧南亭为她安排好的客房走去。
“无论如何,多谢你今日的邀请。”
微微回首,新月偏过头,对着沈晴开口道。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转身,远离了沈晴。
在寒王府的日子如梦似幻,与药门枯燥的生活完全不同。
仅仅在寒王府住了几日,新月便觉得自己有些不愿重新回到药门了。
只要每日都能看见牧南亭,新月便心满意足。
为了和牧南亭更近一步,新月决定通过接近陌白来讨好牧南亭。
所幸此次前来带来了药门极为珍视的宝物,可以用来治愈一些难解的疾病。
先前沈晴所说,陌白身体有疾,若是将这宝物送给陌白,说不定能够换来陌白在牧南亭面前美言几句的机会。
思及此,新月便拿出了宝物,准备将其送给陌白。
朝着记忆之中陌白的房门走去,新月轻轻敲响了房门。
“陌公子,你在吗?”
新月轻声在门口呼唤。
陌白正在将一碗汤药喝下,闻言,擦了擦嘴边的药渍,回应道“进来吧。”
光是听声音,陌白就知道,来人是新月。
新月推开房门,满眼都是笑意。
“我来之前就听说,陌公子身体抱恙。只是寒王殿下不曾让我诊治,但我又盼着陌公子的身体早日康复,于是我带来了这个。”
说着,新月将一个小小的瓷瓶放在了陌白身侧的桌上。
陌白凝视着那个小小的瓷瓶,眼神之中有些许戒备。
还未等到陌白开口,新月便连连摆手“陌公子别误会,我可不会对陌公子下手,我是医者,自是希望陌公子早日好起来。”
面对新月的好意,陌白却觉得有些不适应。
她对着新月微微颔首“多谢新月小姐的好意了。”
为了表示诚意,陌白伸出手,拿过了那个小小的瓷瓶。
看见陌白收下了药门之宝,新月的眼睛里顿时有了光。
“陌公子,我定会将你治好,只是你能不能帮帮我?”
新月的给了陌白一个满是哀求的眼神,让陌白有些心软,不知该如何是好。
“新月小姐,我不知道我能帮上你什么忙。”
陌白苦笑一声,对着新月开口道。
闻言,新月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
“陌公子,你可否在寒王殿下面前美言几句?我我”
心中似乎有几百只小鹿在乱撞,新月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
瞧着新月的样子,陌白顿时明白了眼前这女子心中所想的事情。
原是为了这个,才特地来讨好她的。
现在,她倒是对于方才新月送她的药门之宝放心了许多。
“新月小姐放心,我会的。”
陌白对着新月微微颔首示意。
“多谢陌公子!”新月十分激动,“日后若是陌公子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叫我!”
对着陌白深深鞠了一躬,新月欢快地跑开了。
看着新月离去的背影,陌白无奈地摇了摇头。
看来,她还没有听说那传遍全城的,关于陌白和牧南亭之间的流言。
将药门之宝放到了一边,陌白终于明白了牧南亭所说的那句话的意思。
原来留下新月,竟然是为了这个。
而得了陌白的承诺的新月开心地哼起了小曲儿。
若是牧南亭也倾心于她,也许这一次,她就真的不用回到药门了。
内心带着一丝狂喜,新月回到了房内。
推开房门,新月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在了脸上。
“你怎么来了?”
瞧见沈晴,新月换上了先前那副宛如高岭之花的模样。
“你住在寒王府不走,药门的门主便来询问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沈晴浅笑着,拉着新月坐下,“在寒王府的生活怎么样,是不是和药门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