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曲,他双手发颤,人伤得有多重他知道,他不敢用力,她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全是细细碎碎的伤口。
那黑衣面具男给她下的毒早就开始发作了,这几天已经痛到麻木的白曲,此刻又清晰地感到了全身的疼痛,那是锥心的痛,仿佛生生把她的心放到火上烧一样,又或者拿无数烫红的尖针往她的心口扎一样,焚心之痛让他清醒了几分,她知道,她撑不了多久了,不等今晚,她估计连日落都撑不过。
“小姐,小姐,我这就给你找大夫去,你等我,呜!”,春喜哭着说道,白曲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在她手上写道,‘笔’,
春喜被吓得瘫在地上,瞪大着眼睛,惊恐地看着放在自己手上的手,说道“小姐,你的手”,
“咳!”,白曲痛苦地吐了一口血,春喜连忙用手去擦拭,却让她看到了更加惊恐的一幕,说道“啊,小姐,你的舌头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