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幽怨的神色。
黄蜂冷笑一声,悻悻说道:“这句话,你应该去问他吧!事到如今,我们两人只能有一人活在这世上。”
“若非,今日碰到了风林阁的汤少侠。恐怕我早就死在他的沧浪剑下了!”
夜色深沉。
花桥镇不远处的一处屋舍中。
任溪流正十分悠闲地喝着茶。
米思思在一旁侍奉。
沙小曼将肩上的麻袋卸了下来,轻轻丢到了花厅的地砖上。
解开捆扎的细绳,麻袋里竟然藏着一个少女,微微露出头来,乍一瞧去,皮肤白皙,温婉动人,美中不足的就是脸上有些雀斑,乡野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似乎神志不清,昏昏睡去,瞧这样子,显然已经中了迷药。
任溪流轻轻摆了摆手,似乎对这路货色没什么兴趣,示意直接将她丢到柴房里去。
任溪流的另外半张脸仍然扣着一张人不人贵不贵的丑陋面具,面具下面的是更丑陋更可怖的半张脸。
没有往日的绝美容颜,他的心几乎已经死了一半。这些日子他茶饭不思,轻易不见外人,以前与他有过鱼水之欢的妙龄少女,纷纷离她而去。
只有米思思和沙小曼仍旧陪伴在他的左右。
她们二人也并非同心,一个心甘情愿,一个被逼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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