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个只听一面之词便随意降罪之人,还请王爷明察秋毫。”
“一面之词?”司马娇一愣,旋即怒道“苏夜寒,你还敢说你没藐视本宫?”
语罢,又扭头看向司马霁,委屈巴巴地道“皇叔,您看……当着您的面,她都如此放肆,可想而知……”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但在座的都不是傻子,都能听出来她话外的意思。
司马霁又问苏夜寒,“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苏夜寒道“没有。”
司马娇的脸上,旋即闪过一抹得意的冷笑。
王老夫人登时焦急不已这闺女咋不知道替自己辩解辩解呢?
“你说完了?”司马霁又问司马娇。
司马娇垂首,哽咽道“回皇叔,长乐说完了。”
“那就好。”司马霁手里的扇子又开始拍打手心,“既然说完了,那你就回宫吧!”
???
众人一致黑人问号脸。
司马娇看了看苏夜寒,又看了看司马霁,难以置信,“皇……皇叔……您这是何意?”
“长乐的意思是,本王的意思还需要向长乐交代清楚?”司马霁说着,古井无波的眸子淡淡地望向长乐公主。
明明语气都没什么变化,那张风光霁月的脸上也没任何表情。
但司马娇却感到后背一凉,一道恐惧的寒意从心底升起。
“长……长乐没有这个意思。”她连忙起身,伏跪在地。
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细的汗珠。
司马霁也没让她起来,而是又问,“那你是何意?”
“长乐……长乐……”司马娇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这场景怎地如此熟悉?
倏地又回想起来,这不正是同她质问苏夜寒时的场景,一模一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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