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模更大一些的酒楼了。
老板也不在柜台处招呼客人,而是在院中摆了张桌子,上面摆放着一盘棋局。
由于老板背对着大门,因此苏夜寒看不到他的容貌,但看他的坐姿,腰板倒是挺得笔直。
他的对面坐着一个中年男子,温文儒雅的,有一股氏族子弟的风范。
此刻,那中年男子盯着棋局眉头紧皱,手中的白子,迟迟落不下去。
周围看热闹的人,有些忍不住了,就起哄“下不了,就赶紧认输,赶紧换人上!”
是什么样的老板,竟然连生意都不做,反而摆起棋局来了?
苏夜寒有些好奇,也跟着人群往前凑。
站到中年男子的身侧,她才看清了老板的模样。
他大约六十有余,头发花白稀疏,下巴上一撮灰色的山羊胡。
脸上一副静静等待对方下子的模样,不骄也不躁,气度甚是从容。
她又将眼神投向他面前的棋盘上。
只见棋盘上的棋子黑的多,白的少,而且就那么寥寥六七个,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围棋的棋局。
可是,苏夜寒怎么越看,越觉得那么眼熟呢?
黑子连成了一条直线,而白子零散地落在黑子的周围。
这是……
一口凉气突然冲进她的嗓子眼里,呛得她不住地咳嗽。
沉香连忙帮她顺背。
被她的咳嗽声打断思路,中年男子有些烦躁,烦闷地瞪了她一眼。
苏夜寒连忙道歉。
沉香不服,想要为她辩解,被她拦住。
自始至终,老人都没抬起眸来看一眼,发生了何事,这份定力也着实让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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