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裂,所以才戴了面具。这件事除了堂主,谁也不知道。”
萧无痕叹道:“这面具制作得确实精美,如非先生从你的病情中推断出来,我们怎看不出你这面皮是假的。”
花语夕听她这么一说,愕然道:“你说……先生?”
在她的记忆里,以前“大姐”对徐秋雨的称呼就是“先生”。
她见萧无痕笑而不答,略一思索,恍然道:“是了,那一晚在岳阳,其实并没有人亲眼看到徐先生的尸首,我们都以为他死了,其实只因为你这么说。”
萧无痕含笑颔首:“难怪先生和堂主总是说你聪明,果然半点不假。”
“那徐先生确实还活着?他在哪?以他的性子,这两年不可能一直蛰伏不出的。”花语夕想了想,又道,“是了,他必也用了另一种身份在这世上活动。看萧姐的样子,应该和他联系紧密……哦我的天,我终于知道当时在楚水城,你为什么没有让楚水军加入徐辉祖的应天新军,而是加入盛庸的北伐军了。”
“原来这就是盛庸那张铁面具下的秘密!”
看着花语夕恍然大悟的样子,萧无痕微微一笑:“看到大小姐这后知后觉的模样,我才深切地体会到,以另一种身份掩人耳目,原来也是如此有趣的一件事。”
“萧姐莫要笑我啦。”花语夕回忆着自己和盛庸相处时的各种细节,暗责自己怎么没早想到这方面上,“所以我时隔多年之后再次晕倒,也是徐先生救醒我的。唉,从南北相争的角度来看,我们不该是敌对的吗?他为什么要救我?”
“此一时彼一时也。”戴着铁面具的盛庸缓缓登楼,一边走一边摘下面具,露出徐秋雨那温和的面容,“曾经是敌,现在却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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