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转地扫出,如同看不见的巨大陀螺,在敌阵中忽进忽出,不少敌人持着铁盾防住正面,却猝然间被真气镜从背后击中,惨叫着倒地。
徐辉祖一声令下,大军阵型迅速向前靠拢,不给敌方几位高手可以活动发挥的空间,同时两翼的骑兵突入寨墙,阻截孟希良和杜世奇的后队,杀伤力极强的火铳手也加入战阵。
蓝桥以天一剑气打倒一串敌人后,还不忘对身旁的三女嘿嘿笑道:“凭老子今日的表现,看谁还敢说老子无敌全靠老婆。”
花语夕娇笑一声,以十字金翎勒断一名敌兵的脖子,娇笑着道:“夫君大人的武功是否无敌不好说,但这找老婆的本事,绝对是天下第一。”
风夜菱把菱歌戟舞得呼呼作响,也抽空道:“今日若死不去,以后随便你怎么样折腾。”
凌羽飞剑光如练地杀散四名敌兵,哈哈笑道:“这话我听着了,做个见证,以后怀远若再娶别的美人儿,大小姐可不许吃醋。”
“我要是吃醋,有这两位在,早酸死了!”她菱歌戟再一扫,一名敌兵被她连盾带盔击个粉碎,当场暴亡。
白雪音的声音从前方的雪雾里传来:“我是无辜的。”
他们一边打一边说笑,仿佛把这生死立见的战场当成了饭后闲谈,而就在此时,忽听敌人后方远远地传来急骤的锣声,竟是撤退的指示。
徐辉祖远远看向身后的大营,一名传令兵从后方飞马赶来。
接着他便发出将令,命本来气势汹汹发动总攻的应天新军立即后撤,潮水般地退了下去。
单看其四万人的军队能这般来去自如,就知他们的确是训练有素的精良之师。
徐辉祖这是在搞什么?
蓝桥与三位爱妻,还有徐辉祖和唐梨愕然相对,完全摸不着头脑。
“临阵退兵,这不合乎兵法呀?”云河等人这时也从寨门后涌上前来。
“明明只剩下一步就能将我们彻底摧毁,虽然会付出一些伤亡作为代价。”蓝桥不解地道,“这么多天都熬过来了,难道等不下这最后一刻?”
花语夕目光投向西南方黑沉沉的原野:“难道是援军?可四舅他……”
她话犹未了,就听隆隆的马蹄声传来。蓝桥等人既紧张又期待,都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
不对呀,就算是朱棣的大军及时来救,也应该是从北方来,这西南边是怎么回事?
就见从宣山南侧突然出现大片的火光,接着是数不尽的大量骑兵,漫山遍野地沿湖水退去后的湖滩疾驰过来,旌旗飘扬,威风无限。
蓝桥动容道:“天呐,是我老丈人来了!”
白雪音奇道:“你的哪个老丈人?”
来军旗帜鲜明,上书“西平侯沐”四个大字。
“是云南沐府,沐晟的人。”花语夕解释道,“想是风伯伯终于说动了沐晟,让他出兵相助。”
但见骑兵阵中,风镇岳银盔银甲,傲然坐于马上,风夜菱颤抖着唤了声“爹”,热泪滚滚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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