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事。
还不到享福的时候。秦禝微微叹了口气,在小桥上负手而立,透过假山的空隙,看着白沐箐指挥下人搬东西,又觉得很有趣。
虽然还不到享福的时候,但艳福却不妨享一享,只是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有这一天。
在搬家的前两天,秦禝吃过晚饭,叫住了白沐箐。
“沐箐,后天就搬家了。”
“知道了,大老爷。”搬新家是喜庆的事,白沐箐也很高兴,笑着说道。
“我现在是上柱国,二品的官了,”秦禝故作不满地说,“别人都叫我秦大人。可不是知县大老爷了”
“嘁,”白沐箐嗤地笑了一声,“好了好了,秦大人。”
“嗯——”秦禝笑嘻嘻地答应了,问道“沐箐,我搬走了,你跟不跟着一起去啊?”
这就是欺负人了,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这样问出来,让白沐箐怎么回答?先是一愣,继而把头偏向一旁,赌气似的说“不去!”眼圈却有些红了。
秦禝一句开玩笑的话,惹得她这样子,不由心里有些着忙,想一想,说道“你不去,没人做饭给我吃,饿死了算谁的?”
“活该你饿……”白沐箐顺口说到这里,忽然醒悟,秦禝是出兵放马的人,这个“死”字,如何可以随便乱说?“好好的,又来瞎三话四什么?这些不吉利的话,不作兴乱讲的。”
“可见你还是心疼我。”秦禝见这句话岔开了她的心思,心里也安定下来,掏出一个布包展开来,只见里面是一副碧绿的首饰——两枚戒指,一副镯子,一副耳环,单看水色,就知道是以上好的冷翠制成,价值不菲。
秦禝把布包托在手里,笑着说道,“沐箐,依你看这东西,我该送给谁呢?”
白沐箐脸热心跳,把头扭开,看着一旁的地上“谁知道你要送给哪个?”
“唔,就送给莹春楼的苏姑娘吧……”秦禝自言自语地说道,“或者送给小元香?再就是里面那个姓穆的娘姨,虽说年纪大一点,到底也有几分颜色的……”
白沐箐一阵气苦,虽然知道他所说的多半不尽不实,但想到男人总是生性风流的,便不免往坏处去琢磨你在外面寻花问穆,我只装作看不见,何苦还要在我面前显摆,故意来气我?拼命想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心中那股酸溜溜的味道,再三压抑不住,终于还是忍不来,颤声说道“什么苏姑娘、小元春,也就罢了,怎么还有什么穆……穆娘姨,你……你……”
“这些都是我编的,”秦禝把布包合上,忽然托到她面前,平静地说道,“我只想把这份小礼物,送给我最喜欢的姑娘。”
“你……你……”白沐箐又羞又喜,却又拉不下面子来,接这个布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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