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了你十万年？
    难道就没有一儿半女？
    羽一笑：“证道混元可男可女，我是根据你的喜好变化而来，在你心中你希望天道是个女的，还是一名漂亮的女人。”
    天道妩媚动人，皮肉白皙，容貌精致。
    张凡尴尬一笑。
    “在你之前，鸿蒙仙人的心中，希望我是男的，所以我是以男儿身与鸿蒙仙人论道。”
    “那么，你变成女的是想诱惑我？”
    羽摇头：“你已经证道混元，为何还有这种思想？”
    好吧。
    没办法，谁叫张凡骨子里就是一个老司机。
    “抱歉，只是随意一说，莫要见怪。”
    “无妨，你到是很有趣，心里杂七杂八的想法太多，比鸿蒙仙人好，鸿蒙仙人是一个古板的人，我是天道，看过世间太多男男女女情爱，已经没有了那方面的想法。”
    张凡心里嘀咕。
    妈的，岂不是啪啪的时候被你看光了。
    “你的心思又歪了。”羽提醒道；
    “你怎么知道我心中的想法？”张凡震惊不小。
    不过还有更加震惊的在后面。
    羽：“我看过你过往一生，从天道衍生出来的人，都逃不出我的感知。”
    张凡暗道不好。
    天道莫非知道系统？
    “你想的不错，我已经陪了你几百年，我就是你说的系统。”
    卧槽。
    卧槽
    卧槽。
    张凡心里只有三个卧槽。
    张凡点头：“好吧，我在你面前一览无余，这么说来，我就是你召唤而来的人？”
    “恩。”
    “当时我在地球的时候，看你们写的小说真有意思，随意做了一个动作，将你召唤而来，算是小小的恶作剧，没想到你成长这么快，能证道混元。”
    张凡无语。
    “那么秦碧瑶是你的化身？”
    天道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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