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在原地,血乎拉差的,也不知是在吓唬谁。
“这事就不必请示本王了,直接拿下去示众吧。”
略窄的袖袍遮住鼻子,镶着宝石金银的解手刀扒啦了首级一下,右贤王摆手让首级撤下,抬起头,对着身后的一众贵人露出和蔼的笑容:
“叛逆已被问斩,撤军已成定数,诸位还不快去安排各自部众,准备撤离事项?”
“……”
听到这句等待许久的话,众贵人按耐住心中回归部众,再也不受胁迫的雀跃,纷纷违心地恭维道:
“害,哪有什么安排的,小伙子们精神着呢,把羊皮毡一卷往马背上一放就能走,贤王只管下令就是。”
“贤王,大匈奴男儿值得收拾的唯有一弓一马,其余如毡裘等,马上猎来即可,何必去收拾。”
哼,待到俺们回了部族,无论是拉起人马联合起来自保也好,还是和你这个狗王硬打上几场也罢,再不济也能南奔投了汉人,这么说,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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