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洛九天。
“你是如何得知的?”
“阿难的手心指尾处有一个圆形的小疤,你也有。还有阿难牵我手的时候,我便感觉到他满手的老茧,不似孩童反倒像习武之人。”
身后的洛九天说出了自己是如何发现的这些,并认出夙沙辞来的。
“呵。”夙沙辞轻轻笑了一声“看来,我在你面前还是太过放松了。”
夙沙辞原本是一个极为谨慎之人,时时在防备,事事有计谋,但是如今却在洛九天面前卸了防,放松了警惕,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太师,你的故事我听完了。想必你今日见我不仅仅是为了说你的身世吧。”
“洛洛,我这么惨,你就不能安慰安慰,可怜可怜我么?”夙沙辞有些可怜巴巴的说道,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因为想到这些过往而难受。
洛九天望着夙沙辞高瘦的背影,张了张嘴却只能感到无话可说。
同样作为这棋盘其中的一子,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同情或是批判他人。
洛九天自嘲的摇了摇头。
作为帝王,她认为裕安皇为了霸业为了易国杀伐果断没有错,毕竟一国之君是不能冒放走夙沙辞父亲的险,易国的安危赌不起也输不起。
可是作为同舟共济那么多年的上司、伙伴、甚至是朋友。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的做法,洛九天也觉得让人不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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