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想抓徐公子以威胁徐国公。
但无论是哪个原因,这帮大夏人的来意都很是蹊跷,我若是就这么在徐国公府住下,怕就是打草惊蛇,何不如暗暗查探?”皇甫毓说着,看了看一脸思索的郭子越,然后取出纱笠遮住了面容。
况且照徐国公的多疑程度,若是自己敢在国公府落脚,他下一刻就能将她祖宗十八代给掘出来,到时候自己这编的身世可是要露馅了,她好不容易才从皇宫出来,万一再被捉回去可怎么办?
虽然知道小十也是闻到了风声,想护着她才将千秋殿围得跟铁桶似的不让她外出,但她又怎能安心地在深宫里装作什么都不晓得。
所以她纵使知晓谢净心居心不良,但还是借由她的帮助出了宫。
数百里外的山道上
脚踏一双暗纹云锦长靴的白衣人慢慢踱步到倾倒的车辙旁定住,一双隐在白纱后的眸子微微一眯,射出凌厉的寒光出来。
“主子,苏明死了,且他身上的梨花刀也不知所踪,只他小腹上留一把匕首。”
身后的侍从检查了倒在地上的死士后,来到他身后垂首低声道。
汤瑾之微微侧首,星眸扫过侍从掌心中的匕首,伸手拿起匕首柄,细细查看许久,然后嗤笑一声“这把匕首不像江湖人所用,也不像山匪流寇,而且梨花刀又已不在他身上,想来已经打草惊蛇了。”
“那主子我们该如何?”侍从连忙问道。
“遣人盯着徐国公府,再去寻到底是谁救了徐君璧。”随之他似随意地问了一声“宫中有何情况?”
侍从连忙应下,随即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朝他说道“主子,你让暗桩盯着宫里那头,倒是没出什么消息,和瑞郡主的寝殿被禁军围得水泄不通,皇帝好似刻意拘着她不让她外出见人,所以我们的人也无法下手。”
见自家主子不出声,侍从只得闭上了嘴巴,只是瞥见汤瑾之垂在两侧袖管中的手,慢慢攥紧,发出细微轻响。
“兄长?”身后的马车内响起轻柔的女声。
“无碍,我们马上启程前往盛京城。”汤瑾之回过神冲着车内淡淡说道,随即转身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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