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指挥车,你们那什么情况?”
t-100重型坦克临时车长泰贤宇的声音很快就在张铭的耳朵里响起。
“坑爹的发动机坏了,不用管我们,你们先走!不能让两辆坦克都被毛子的坦克群彻底围住,那样子的话计划就完了,你们后撤的时候可以顺势火力掩护我们。”
将一枚穿甲弹塞进炮闩后,张铭语气颇为无奈的立刻回复了队友们。
“那好吧!你们赶紧看看能不能修,我们坦克在后……”
张铭只听到泰贤宇的话说到一半,就被一声通过耳机传来的巨响给打断了。
“那是什么声音?喂喂~咸鱼?”
张铭猛然一惊,不顾外面可能的枪林弹雨直接就推开了顶部舱门,将脑袋弹了出去,紧接着张铭便看到了位于自己kv原型车侧后方向的那一辆t-100多炮塔重型坦克,在这一刻竟然也随之停下了后退。
他定睛一看才发现了t-100停下的原因,原来t-100的车身主体并没有收到什么明显外伤,而是它的右侧履带被不知道哪来的流弹给打断了,一条松垮垮的宽大金属履带就这么的散落在了雪地上,也是直接导致t-100无法再次运动的罪魁祸首。
重新退回车内,张铭直接就把这个情况汇报给了所有人,对于现在这种情况,根本就别指望他们能够外出修理履带了。
苏军坦克群的攻势在继续,对立方的两辆重型坦克也用三门主炮依旧在反击,但双方的距离却在越来越近了。
一路向前高歌猛进当中的大群苏军坦克尽管精度依旧十分飘散,不过它们的主炮却是没有丝毫的保留,依旧在不停疯狂开火轰向两个目标。
(他们停下了,攻击,快继续攻击,快!)“ohnoctahaвлnвaюtcr,haпaдaюt,haпaдaюt,6ыctpo!”
伴随着转瞬即逝的短暂炮口烈焰接连冒起,一枚枚从螺旋线膛炮中直冲而出的全口径弹丸飞速而至。
带着尖锐破空呼啸袭来的45毫米被br-240穿甲榴弹哪怕是以正面姿态精准地打在了两辆绝密坦克的装甲上,可惜穿甲能力根本就严重不足的它们终究还是没能完成自己的任务,除了发生了一声宛若敲钟似的清脆“哐啷——”以外,基本就对t-100和kv原型车这两辆已然丧失行动能力的绝密坦克毫无伤害。
(该死!我们这种怪物到底是怎么被芬兰佬给抢走的,那群混蛋都该送去劳改营。)“Чept!kaknmehhomы,mohctpы,6ылnпoxnwehыфnhлrhдamn,nвce3tny6людknдoлжhы6ылnotпpaвntьвtpyдoвыeлaгepr.”
带着满脸震惊与难以置信,一个苏军坦克车长愤怒的发出怒吼,毕竟在此之前,按照这位苏军坦克车长的战斗经验,除了因为角度从而产生的跳弹意外以及防御就足够变态的t-35b重型坦克外,还真的没见过能扛如此之多攻击的坦克。
不……哪怕是最厚装甲足有50毫米的t-35b也不能与眼前的两辆绝密坦克对比,这两祖宗更狠一些,不仅在于装甲,更在于其搭载的车载火炮。
轰!轰!轰!
巨大的轰鸣声,让苏联坦克兵们在随后便揪起了心,这个声音,是从对方那两辆坦克里发出来的,对于先先前的那番攻击,对手们又开始反击了。
距离的缩减让苏军坦克群命中的几率上升,也让kv原型车和t-100的车身先后挨了多发炮弹。
可在硬扛下这些小口径炮弹后,两辆坦克并没有受到其他实质伤害,反而在苏军的群殴之际进行了即刻反击。
此时,双方的距离已经减少到了300米以内,这种距离上,赵曼她们这些炮手几乎算是弹无虚发了,只听3声爆响,又是三辆冲在队伍最前面的苏联人bt坦克在战友们眼睁睁的目光注视下被击毁了。
这种无比真实的景象尽管已经看过多次了,却依然能够带给苏军坦克车组们相当充足的强烈震撼,毕竟这种几乎可以算作碾压的战斗显然不是未亲身经历过此番场景的人所能够理解的。
而在kv原型车里,随着l11型坦克炮的炮闩自动退出了一枚烫到冒烟的弹壳出来,满脸是汗的张铭当即将一枚刚刚才探出双手从炮塔第一弹药架上取下的br-350a风帽穿甲榴弹抬到胸口位置。
6公斤,在眼下体力已经到达透支极限的张铭手中却好像要压垮他一样,张铭自己都已经不记得塞了多少发炮弹进去了,现在双臂酸痛得要死的他只知道要紧咬牙关将取炮弹——塞炮弹——再取炮弹——再塞炮弹……无限循环下去,外面到底什么情况他这个指挥官也不清楚了。
在将手中这发76毫米整装穿甲榴弹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