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对您不敬,怎么会口出狂言,您不能听信李明德胡说八道。”
赵凯文认真地看着文秉,此刻他陷入了沉思,这种事没有证人,自然说不清楚,可是赵凯文心里很清楚,这李明德风评差,有才,自古有才之人性子孤傲,所以他的内心是倾向文秉多些。
毕竟文秉在翰林院三年,从来没与人起过争执,倒是这李明德,自从知道他名字以来,他便各种与人起冲突,不是伤人,便是风流事,而今到了宫中,竟是殴打文秉。
因此他朝李明德沉声说道。
“文秉入翰林院三年,从来没出过任何差池,上上下下对他的风评俱是绝佳,况且他也是有才之人,他的画朕也很喜爱,像这种人怎么可能出言不逊。”
赵凯文站了起来,狠狠敲了敲御案。
“所谓日久见人心,文秉什么样人,朕很清楚,他不似你这般猖獗,而你真是教朕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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