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祸。大王不悦,因此将他贬回起源之地。如今算起来,也已经有十好几年了。虽说他在起源之地这么多年没再惹出什么活端来,但在朝中也并没有什么威望和见术。这样的人,如何能够承继大王的遗志呢,岂非笑谈?”
姝妤闻言,笑道:“大长老也说,如今已经是十好几年了。曾经子储虽然顽劣,如何能够断定现下也似曾经那般不堪?至于国中见术,没有又能如何?他是大王亲生儿子,子承父业有何不可?一者,子储贵为大王之子。我等若拥立他,国中众臣那边说得过去;二来,我等拥立子储,子储必然对我们感恩戴德。如何的重用,还在话下?第三,他便是再怎么顽劣,也比仲夷继位要好。难不成大长老盼着新王登基,国中大乱、众家老臣全都死无葬身之地吗?”
一番说辞,闻肃无言以对。
沉默少时,闻肃不禁一声叹息,言道:“不是我不想答应你,只是此番大王所邀托孤者实乃三人。除了你我之外,还有个稽考在其中。此人是出了名儿的死心眼儿、为人古板刚正,你我便能说得动旁人,却如何说得动他的。”
姝妤闻言,浅笑问道:“我若有办法对付他,大长老能依从我计吗?”
闻肃道:“若无后顾之忧,如何依不得的。只是要办此事,恐不甚容易。”
“有什么不容易的。”姝妤一声冷笑,言道:“对付此人,我心中早有良计。”
这正是“潜心谋得阴毒策,祸心这才彰显出”。预知姝妤以何计策应对稽考,稽考又当作何抉择?且看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