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受郁闷极了,一脚踹翻了墨光的骨灰盒,盒子倾倒,一卷竹简从中滚出。
“这是?”朱受摸起竹简,由于时代久远,竹简散成一根根竹签。朱受见竹签上有墨迹,大喜,“莫非这才是宝贝。”
朱受脱下外套,小心翼翼捡起竹简,包在衣服中,之后又反复确认是否遗落,此后的几天,朱受每日不思茶饭,终日摆弄这堆竹简,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理清竹简顺序,将其还原。
“到此一游?”朱受看着竹简上的四个大字,当场吐血。
清晨,陈县令抚摸着雅奴丰满的双峰,忍不住又是一番,反正有师爷结账,他只管舒服就好。
折腾到正午,腰酸背痛,依依不舍出了的门,王师爷就等在外,一脸焦急。
“师爷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心疼银子了,哈哈哈……”陈县令调侃道。
师爷拿出刚收到的通缉令,一脸苦涩递给县令。
“这是?”陈县令端详了好一会儿,皱着眉头问道:“这人怎么看着怎么有点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