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绰皱了皱眉头,说“这是谁起的名字?像女孩子的名字。”
萧婉容说“他妈妈起的,我也觉得不够有气魄,还不如他们爸爸的名字呢。”
耶律隆运笑了一声,说“我知道狗儿的名字是二嫂取的,二哥还跟你争执了好多回,但是都没有争过你。”
萧婉容得意地笑了,说“我说狗儿好养,不对吗?看看我们的狗儿,是不是很好养?打仗都伤不了他。”
耶律隆运说“确实不错,狗儿的运气真不错,打仗还立了那么大的功劳呢。”
萧绰说“是啊,婉容,狗儿立了大功,朕要好好地赏赐他,他为什么不在军队里干了?”
萧婉容吸了一口气,说“狗儿不喜欢打仗。”
萧绰说“不喜欢打仗,可以干别的嘛。”
萧婉容说“这孩子就喜欢种地,还有就是放牧,但是,我觉得他是离不开我,是受我拖累了。”
萧绰说“婉容,不是朕说你,你怎么一定要在这山脚下待呢,上京的守太保府,比这里差吗?”
萧婉容看了萧绰一眼,说“我的心思你是懂的。”
萧绰叹道“他真的值得你这么对他吗?”
萧婉容点着头,眼里光闪闪的。
耶律隆运叹道“我真羡慕二哥呀。”
萧绰说“但是他毕竟已经离开你了,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用心地对他,真的要这样么?”
萧婉容说“不,他没有离开我,从来没有离开我。”
萧绰叹道“就算这样,你也要为狗儿考虑呀,他是有前程的。”
萧婉容摇头道“不,狗儿现在很好,他太善良,太老实,汉宁在时,就不让他做官,现在很好。”
萧绰愣了一下,想起了耶律斜轸,他对做官也不追求,她几次撤了他的官职,他一点儿怨言没有,似乎还很开心。他真是一个洒脱的人,把什么都看得很淡,早看透了官场。
耶律隆运逗着耶律瑶玉玩,小家伙十分让人喜爱,一双小手在耶律隆运脸上摸来摸去,耶律隆运逗他,他笑个不停。
忽然,耶律隆运说“二嫂,你说你家现在六口人,我看怎么只有五口人?”
萧绰说“是呀,不是五口人吗?还有人呢?”
萧婉容说“还有一个人出去放牧去了。”
“放牧去了?谁,谁去放牧了?”耶律隆运奇怪地问。
萧婉容说“燕云。”
“燕云?燕云是谁?”耶律隆运说。
萧婉容说“一个宋国人。”
萧绰说“宋国人怎么到你家了?”
萧婉容叹道“他是来找狗儿打架的,结果没打瀛,就不走了。”
耶律隆运惊奇,道“他来找狗儿打架?”
萧婉容点头道“是的。”
“没打瀛,不走了?”耶律隆运睁大眼睛问。
萧婉容说“是的。”
萧绰说“他为什么找狗儿打架?”
萧婉容说“他说狗儿抢了他的马。”
萧绰记起来了,说“原来是他。”
耶律隆运茫然看着萧绰说“是谁?”
萧绰笑着说“你记不记得南征时,有一个来给王继忠送信的宋国人,为一匹小红马与狗儿打起来了。”
耶律隆运恍然大悟,说“对对对,他就叫燕云,他怎么打得过狗儿?我看他是想给你家放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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