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杀吕家满门……”
凌飞宇挣扎着想要起身,“冤枉啊大人,小民胆小如鼠,怎敢杀人?”
“你胆小如鼠?那日在春风楼,莫不是要喊打喊杀?”
“小民那天是喝多了,醉酒说的胡话。”
“仵作验过尸体,吕家二十八口,皆死于你的鹰爪功,你还敢狡辩?”
“大人,这世上修炼鹰爪功的又不是只有小民一人,大人为何要冤枉我一人?”凌飞宇的口才,仿佛瞬间提升了数个档次。
但聂琰更愿意相信,这些都是他准备许久的应对手段。
“那吕府留下的抓痕和春风楼留下的抓痕,为何一模一样?”
“大人一介书生,自然不懂,这武功都有相似之处,即便两处留下的抓痕一样,又能说明什么?”
聂琰眉头微皱,“那本官问你,吕府被害之日,你去吕府做什么?穿的什么衣服?”
凌飞宇应对自如,悄然松了口气,内心底气十足,“小民穿的墨绿色锦衣,至于为何去吕府……家父寿诞在即,小民听闻吕家少爷偶得一块上好的古玉,便想瞻仰一番,若吕少爷愿意割爱,小民自然求之不得。”
“所以,吕少爷不愿意割让,你就抢劫杀人?”
“小民怎敢?小民虽然觉得惋惜,但君子不夺人所爱。”
“你是何时去的吕府,又何时离开的?”
“小民酉时去的吕府,大概是戌时离开的。”
凌飞宇语速不急不缓,聂琰心中微怒,“你在吕府逗留了两个时辰,都做了什么?”
“我与吕少爷一见如故,便小酌了几杯,哪知……时间如驹。”
聂琰冷笑,“你记得倒是很清楚啊?”
“大人谬赞,自幼老师便夸张小民,记忆力远超同龄之人。”凌飞宇也不含糊。
“是吗?”聂琰俯身,目视凌飞宇,“那本官问你,前天你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吃了什么,喝了什么?”
“说?”
聂琰冷声怒喝,凌飞宇面色微变,笑容在脸上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