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便没有再与李容牧碰过面了。
只听崔洪度在说,小郡王和他要了六斤的炒黄豆,不知做什么用使。
又说小郡王近来实在有些奇怪,自己有一回请教他兵法,他却一问三不知。可是等下次见了面,他又忽然滔滔不绝起来。
如此反常,说小郡王没被人下蛊,他真的不太信。
就这样匆匆又是几日。
李容牧每日在府中打理花草,定智也开始教他辨认起北地特有的一些植物来。
而李容与则借着李容牧的口,将平日里由崔洪度负责的军务分了一半过来。
每日里李容牧在跟着定智学医的时候,她就在房中批阅那些军中奏折。
她虽然读了一些兵书,但是真正的战场永远更加险恶更加瞬息万变。
她必须在战争正式开始以前再多学一些才行。
城墙外的突厥如今已近半个月没有消息了。
这让崔洪度隐隐有些担忧。
因为依照他多年戍边的经验来看,突厥人一旦开始反常,开始不再时常挑衅,也就意味着下一次他们再来的时候,会带着十分的把握。
而令崔洪度没想到的是,那下一次的攻城,就在这一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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