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想再跟他辩解几句,不过,嘴巴张了张还是选择了沉默。
里面那人等了一会儿,见对方没有再说话的意思,便继续道:“这笔买卖对你来说并不亏,只要一统了这江山,我说的这些应该没那么重要吧?”
李战天闻言,轻轻叹了口气,道:“有些东西,你是理解不了的,独尊法家,人心便会逐渐冰冷,这片江山很有可能走向只崇尚法条,而失去温情和包容的极端状态,到了那时,山,也就不是你想看到的那座山,水,也就不是你想看到的那汪水了。”
说到这里,李战天兀自站起身,抬脚便要向外走去。
不过,就在他刚刚迈出两步的时候,里屋的那人突然喊住了他。
“且慢!”
李战天没有回头,不过,却停下了脚步。
“你的这番道理我是第一次听说,容我再考虑考虑,不过,奉我教为国教这一点,你应该没问题吧?如果你答应这一点的话,你的两个条件我也照样可以满足你。”
李战天闻言,笑了笑,道:“你说吧,这个教是什么教?教义又是什么?”
那人听了这话,声音傲然地开口,道:“我教名为法随教,教义便是以法治天下,众生皆平等。”
李战天听对方说出这么个名字,不由得想起了言出法随这个词。
不得不说,众生平等不知是多少人毕生的追求,这一教义确实有它值得让人敬佩的地方。
想到这里,李战天不由得对里屋这个人的身份有些好奇起来。
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才会竭尽全力去推崇法家思想。
要知道,在法家思想的治下,当权者本身也面临着很大的风险。
能在那个时代提出这样的教义,如果真是出于公心,不得不说,确实值得人尊敬。
这样想着,李战天不由得在心里已经有些认同了对方的想法,觉得如果把法生教立为国教的话,也没什么不妥。
其实,还有一点,自己现在有求于对方,而对方的这个条件又算不得太过分,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已经做了让步,没有强调独尊法家。
念及此处,李战天咳嗽了一声,道:“如果你的教义是出于公心的话,那么,成交。”
里屋那人闻言,立马哈哈大笑起来。
那笑声虽然依旧奇怪,不过,却分明有莫大的快慰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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