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子冷哼一声,伸出右手拿枪指着二人,提醒七叔:“七叔,快去给他们松绑,别怕,有我呢”七叔战战兢兢答应着向猎人王夫妇靠近,冷不丁,屠二娘自桌子下面钻出,扑向七叔,将锋利的匕首放在七叔的脖颈之上,她警告豁子:“放开他,不然,这老不死的一样不能活命”遂又命令霸天彪兄弟:“快,控制住猎人王夫妇,”霸天彪手脚麻利,一个驴打滚便向猎人王夫妇滚去,豁子此时刻不知哪来的神力,竟自拽起霸天虎扔向半空,一个飞纵过去,将霸天彪踢飞出去,速度之快令人咂舌,继而,回转身子,电光火石间,竟将屠二娘手中短匕弹出掌握,右肘拐向屠二娘的脖颈,屠二娘闷哼一声,整个身子飞出,撞向对面墙壁,昏死过去,此时刻,霸天虎怦然落地,豁子的右脚踏上霸天虎的胸部。手中双枪指向霸天狼,霸天星,怒喝:“都给我别动”这些动作一气呵成,只在眨眼之间完成,豁子晃晃头颅,如坠五里雾中,无论如何他不会相信自己有此能耐,这时,有一细微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是我在帮你,下山后你一定帮我,对吧”豁子连连点头,却听那声音又道:“外面有人帮你来啦,对不住,我真要休息了。”
豁子双枪在手,警告霸氏三兄弟:老子的枪法你们知道,都给我面壁站着,手举起来,听见没有!”豁子口气严厉强硬,丝毫不留余地,霸天彪深知豁子厉害,拼命点头称是,回头又命令霸天狼,霸天星:“兄弟,保命要紧,”遂又朝豁子道:“兄弟们照做就是,别冲动,别冲动”,霸天狼心虽不服,目光怨毒,却也无可如何,只好与霸天星乖乖举起手臂,面墙而立。这时,高妮儿及宋西归等人押着一匪徒进来,看见此情景,莫不喜出望外,高妮儿看见豁子,忍不住鼻子一酸,眼眶中泪光点点,扑过去拉住豁子的手,左看右看,见豁子浑身上下血迹斑斑,哽咽着道:“瘪子,走也不吭一声,伤成这样,还让不让人活了,从昨晚到现在,见不着你,俺--死的心都有--”她轻轻触摸着豁子身上的伤痕,泣不成声,满眼尽是关切之情,却又喜出望外。豁子大咧咧道:“这不好着呢,看看,看看,妮儿乖,咱不哭啊,听见没,都看着咱呢----豁子说着,抬起袖子替高妮儿揩泪---高妮儿一把推开,破涕为笑。霸天虎在豁子脚下趴着,见此情景,啧啧连声道:“哎呀我的天,肉不肉麻,”豁子这才想起脚下还有个人,一用力,霸天虎杀猪般狂叫:“你个豁嘴唇,力气咋这么大,老子的肋骨都给你踩碎了”豁子皱皱眉,疑惑重重问:“不会吧,”霸天虎道:“老子也是响当当的豫西汉子,山头老大,就这么躺在你脚下,生不如死,你且让我起来,任你怎么处置,老子自认倒霉,”高妮儿刚刚只顾关切豁子,没有注意下面,一看是霸天虎,气不打一处来,大怒道:“你还生不如死,把我男人打成这样,姑奶奶非扒下你的皮--”遂将腰间短匕拔出,刺向霸天虎。豁子慌忙拦住,劝道:“不行,妮儿,留着还有用,有用,”遂将霸天虎自地上拽起,宋西归与铁笔书生将霸氏兄弟绑在一起,背靠背丢在瓦屋的中间,与此同时,初一初二已将猎人王夫妇的绳索解开,猎人王慌忙去看妻子的手腕,心疼道:“红柳,对不起,让你跟我受苦,”看见薛红柳手腕红肿淤紫,赶紧俯身过去,用嘴为其嘬吸淤堵”薛红柳大为感动,抚着米勒的满头卷发,无限感叹道:“好啦,我没事,倒是难为了你和豁子兄弟”米勒抬起头,恨恨道:“这帮土匪,老子若不将之碎尸万段,难解心头之恨,”宋西归道:“诸位,现在还不是报仇泄愤之时,外面匪寇人数众多,我等还需谨慎行事,一旦惊动外面,恐难脱身-”豁子道:“这容易,将他四兄弟一并绑了,陪我们下山”。
宋西归不无忧虑道:“说起来容易,下山的道路曲折漫长,其间遍布暗器机关,或者明哨暗哨也未可知,我们虽有他们做要挟,却也危机重重,难以防备,不如这样---宋西归附耳过去与豁子如此这般讲解一通,豁子竖起拇指,对着宋西归夸赞一番。正当众人诸事准备妥当,携着霸天虎兄弟准备出发之时,却听外面响起枪声,却听有人高喊:“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被围困,放了我们当家的,便饶你们不死,五指山不是你们的后院,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
宋西归也高声道:“我等既然能进的这五指山,定然也有办法出的去,只是苦了你们这几位当家人,若你们执意乱来,那就别怪我们下手无情,”豁子过去,将霸天虎提溜起来,用枪指着他的脑袋道:“别耍花招,跟他们说,让开道咱们一块儿出去,不然,就让你兄弟一起陪葬”
霸天虎冷笑数声,道:“兄弟,你太天真,如今我落在你们手中,那些个王八蛋指不定也盼我早死呢,这寨子中不知多少人暗中觊觎大当家这个位子呢,不信你就试试”
宋西归道:“这倒是实话,不过,我还是不信,”遂对豁子道:“拉他一个兄弟出去试上一试,不就知道了!”豁子大喜,将霸天虎丢开,拽起霸天彪道:“那你就跟老子先打头阵,”言罢,以枪指着霸天彪的头,便欲向门外走,高妮儿突然叫住豁子: